借着昏暗的阳光,雷子明看了看四周,说道:“那边的山坡下面是平原,我们去那边看看,这附近应该有人家。”“我,就是不说,你杀了我,也不会说的。”
“我,我说,我们的任务是看守那里的军火库。”鬼子兵痛得哭了出来,捂着耳朵说道。
雷子明看了看那个缴获来的怀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山里的太阳下山早,天色很快就要黑了下来。
从山坡斜刺里穿插过去,果然在一个平缓的冲积平原下面看到了一个村子,雷子明站在树林中间的一棵大树下,说道:“把枪就埋在这里吧,这附近可没有人看见。”
两个人沿着山间的小路,改了一个方向,从林子里穿过,翻过一个山头,两个人的肚子都饿了,他们计划今天就赶到朱雀镇的,没想到半路上遇到这件事给耽搁了,身上没带任何干粮,饿得前心贴后心的。
雷子明说道:“没啥,问问他们是那支部队的,我们走吧,鬼子的追兵很快就会来的。”
他看到鬼子兵转来转去的眼睛,知道还有四瞒着自己,他挥起一刀,削掉了鬼子兵的耳朵,厉声说道:“你还有事瞒着我,是不是?”
村子里很安静,有人隔着栅栏看到两个陌生的人,在暮色沉沉中都目送他们走出很远的距离,看样子这里还没有被外面的战争波及到,出现一个陌生人很刺眼。
“你等着啊。”
两个青年男子惊讶地站在房子前面看着雷子明,他们的手里竟然还端着两支鸟统步枪。
“我,我说。”那个鬼子闻到血腥气,加上那个军官惨不忍睹的下场,他呕吐了半天,嘴角还挂着残余的胃液,说道:“我都说,我们的营地在牛头山的山谷里面,那里有一个村子,我们就驻扎在村子里,是为了保护那里的老百姓,一共有二八十名军人,一共有四十五挺重机枪,一百三十二挺轻机枪,还有三十五门山炮,六十个掷弹炮(小钢炮),其余的都是步枪。”
张通收起枪,坐在一棵被雷击倒下的树干上,说道:“营长,你跟鬼子聊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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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后面紧追不舍,雷子明打眼一看,这是一个四间房子的青砖瓦房,进大门有一道影壁墙,跟北京的四合院差不多,不过,雷子明没见着什么叫做四合院,从旁边的的小道穿过去,就是后院,从这里能看到后院的厢房,大院子里有一个水池,里面栽种着现在还是破败了叶子的荷。
雷子明看着还有一个受伤没死的鬼子士兵,说道:“我的问题,你来回答吧。”
他点点头说道:“你可以去见你们的天皇了。”
雷子明伸手就把老人推在一边,说道:“你个老东西,给我老实一点,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满脸杀气的样子十分可怕,那个老人呆了呆,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哎呀,天要塌啦,这可怎么办呐,哎呀,天杀的强盗啊,你们还愣着干啥?拿枪打他啊。”他说的是那两个端着鸟统的青年。
捡拾一些枯枝过来,把地面上新鲜的泥土掩盖好,这才下山,雷子明指着村子里唯一一个青砖大瓦房说道:“我们去那一家化斋吧,看样子,那是一个有钱的人家。”
雷子明懒得跟他废话,扬起一刀,闪电再次划过半空,下一刻,好像是下了一场血雨一样,鬼子的身体被劈成两半,鲜血溅起三米多高,然后落下来。
“你们在那里干嘛啊?”雷子明不太明白,在一个村子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日军呢?
那两个青年看着雷子明态度凶恶,悄悄把鸟统放下,沿着墙角要离开,雷子明厉声说道:“给我站住,谁也不许走,去屋子里呆着去。”
他走进大屋,迎面是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一个须发白的还留着辫子的穿着长袍马褂的老人手里拿着水烟袋,眼睛威严地看着雷子明,刚才那个老人正在指点着雷子明悄悄在白胡须的老人耳朵边说着话。
雷子明拱了拱手说道:“老丈,对不起,我们师徒两个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要在你们家休息一晚,请行个方便,日后定当补报。”
那个老人放下水烟袋,拱手还礼说道:“老朽刘继承,草字本章,乃是大清的秀才,在此地已经居住了三百年,小小陋室,客人如不嫌弃,还请到客房休息吧。”
雷子明看着这位老爷子,出口成章,咬文嚼字,还有点迂腐之气,心里暗暗好笑,这都共和多少年了,怎么还留着辫子啊,可能这里太闭塞了吧,这个样子也出不了门啊,到了繁华的都市里,能让人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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