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在前面老百姓的后面过了足足有三里地那么长的长江,对岸的敌人看到老百姓一窝蜂地过来,也不以为意,这里的老百姓都被吓着了,根本没有规律可言,有的是连滚带爬过来的,有的甚至是一失足掉到了江里,这样子一脸惊慌,也不算是奇事,前面的几个老百姓过了对岸的关卡之后,马上消失在大街小巷里面,雷子明和宁玲是最后上岸的,一个鬼子忽然说道:“你的,什么的干活?”雷子明一边打一边想,早知道通过关卡这么困难,何必在马鞍山住上三个月之久呢?干脆捞着一把枪就直接闯关好了,反正早晚都是这么回事儿。
雷子明的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另一头在宁玲的手里面,一前一后进了村子,这里的土狗首先狂哮了起来。
宁玲站住了,那个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走到这里的?”
很快,从大树的后面站出来一个人,举枪喝道:“站住了。”
“嗯,都看懂了我敢保证,我打枪的速度不比你慢。”宁玲很高兴地叫道。
“你的身上很干净,没有血腥气,我杀人杀了那么多,自然会带着血腥的味道,狗都是精明的,自然不会咬我了。”雷子明杀人无数,即使是隐匿了杀气,身上还是带着那种杀过人之后的暴虐气息,土狗自然是很识货的动物,只敢冲着宁玲狂哮。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雷子明急忙说道:“老总,我们是可怜的人,来讨饭的,可怜可怜吧。”他装出讨饭的子模样,宁玲却低下头嗤嗤笑着,让雷子明恨得牙根痒痒着,恨不得狠狠抽打宁玲一顿,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是跟性命攸关的时刻。
“嗯,我都记住了。”宁玲以前并不知道雷子明有多么厉害,在长江上的一顿乱战,让她长了见识,心里面不再害怕了,话说以前宁玲恶胆子就很大,毕竟是无加的流浪女,见多了这个世界上的悲惨,有时候就在街头上跟死人睡在一起,胆子自然是早就练出来了。
很快,他们从天黑跑到了天亮,在一个山里面的小村子前站住了,雷子明的身上有几个被火烧焦的痕迹,还有敌人的血迹,他把上衣脱掉了,穿着里面的一个衬衫,脏了的衣服随手扔在树林子里面,这里没有路,很少有人会来到这里,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雷子明摇摇头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也是人,走,快一点。”
雷子明把空了的盒子炮扔给宁玲,马上,换来一个新装上弹夹的手枪,他边打边退,身体紧紧护住了宁玲,她就是自己缺失的那条手臂。
原来是雷子明的断臂引起了他的怀疑,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从战场上负的伤,也就是说,雷子明是军人的可能性最大,虽然这样的军人已经不可能再上战场了,不过,只要是国军的军人,鬼子一定会追杀到底的,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就连无辜的老百姓他们都举起了屠刀,何况是上过战场,跟日本的军人正面交锋过的军人呢?
雷子明闭着眼睛,看不到前面的人长得啥模样,宁玲却看得很清楚,这不是部队上的人,没有穿着军装,拿枪的姿势也不对,她的年纪虽小,见识却是高人一等,毕竟是雷子明一手训练出来的,眼界和手法都比一般的人高出去不少。
那个哨兵看了看两个人,一个是残废的成年男子,一个是小孩子(宁玲的个头小,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单薄),看样子是没啥危险的,他放下了枪,说道:“我们也吃不上饭了,还讨饭?进村之后不许乱走啊,吃饱了赶紧离开。”
雷子明连声说道:“谢谢老总,谢谢老总,你真好。”他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民兵,不由得轻蔑地看了那个哨兵一眼,不是敌人就好,这样的民兵,雷子明更加不害怕了。
宁林牵着雷子明进村之后,她唱了起来:“月亮出来照楼梢,穷大爷庙里伸懒腰,这几天真正不好。唉哟唉哟,这几天真正不好,整天挨门把饭要,门口坐着财主羔,披大氅又穿皮袄。唉哟唉哟,披大氅又穿皮袄。左边放的肉包子,右边搁的鸡蛋糕,他吃着还说不好。唉哟唉哟,他吃着还说不好。哀求财主行行好,给我一个粗面包,肚子饿的实难熬,唉哟唉哟,肚子饿的实难熬。财主一听心头恼,混蛋驴熊骂几遭,穷子扑上我了。唉哟唉哟,穷子扑上我了。穷大爷一见事不好,迈开大步跑掉了,土地庙两泪滔滔。唉哟唉哟,土地庙两泪滔滔。一更哭到二更里,二更哭到鼓三敲,忽然间想起来了。唉哟唉哟,忽然间想起来了。明天去把穷人找,穷人农民心一条,有钱的都是吝啬鬼,唉哟唉哟,有钱的都是吝啬鬼。”
“你唱的这叫啥?”雷子明哭笑不得地说道。
本文由小说“”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