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还有阮朗居然也帮了忙,竟然全是他们两个做的,裴素芬吃了饭之后倒是全程休息。他还是回去了。
当她出家门的时候,发现他的车已经来了,她上车,有些忐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把讲座内容都忘记了?原本就不是百分百熟练啊!
“我什么时候骗人了?”他看着她。
两个小时的讲座,她感觉比论文答辩难多了,论文答辩好歹有那么长时间准备,而且是她自己写的东西,好在她有一些临床经验,那几个病例的分析还算顺利,只是他的理论部分有点生硬。
因为只去一个晚上,所以没什么可带的,她飞快整理好了行李,尤其要紧的,是要带齐资料。
“至谦,你今天喝了酒,可不能开车了,就在家睡吧!”裴素芬道。
“你上去吧!上去吧!”裴素芬大大方方地挥了挥手。
键盘下压着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是她熟悉的字体:流筝,我回家了,明早我来接你。至谦。
他看着她,柔声道,“我以为你知道。每年二老生日我都来的。”
“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倒杯茶来。”他说,起身离开。
“我并不是假装跟你各自回家,我不是要去取那根崖柏吗?”他耐心地向她解释。
她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又是三点了啊……
“好。”
他倒是仅仅看了下她的背影,征询裴素芬的意见,“妈,那我……”
虽然他说话的时候会有淡淡的红酒味飘过来,但他的语气却是十分镇定和严肃的,严肃到她为自己突突乱跳的心而羞耻,明明人家是抱着认真的治学态度来的,她自己想多了。
“……”哎,这是正事儿啊!
“嗯,那待会儿见。”
他自己拿了张凳子来,坐在她旁边,“来,我看看。”
她是趴在桌上睡着的,等着他倒了茶来以后叫醒他,可是,他并没有叫……
“……”这话还真是没说错,至少她从前是半点也舍不得给他脸色看的,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只是被他这么一说破,反倒少了那些纠结,和他争锋对上了,“几年不见,倒是学会骗人了!”
起床,书桌上,电脑已经关掉了,当然,也不是她关的。
她的手指在这两个字上滑过。
“我没多想……”她命令自己将热乎乎软绵绵的心思冷却下来,硬下来。
“那我在医院一天你都没说要来我家啊?”她除了上洗手间,无时不刻不是跟他在一起的!
裴素芬正给他拿纸擦手。
他抬眼看着她,双眸还浸润在红酒里,“先去看看你的讲座准备得怎么样。”
她没说话,转身上楼。
至谦。
手机响,她接听,彼端传来他的声音,“流筝?起床了?”
“嗯。”他开始重新理线索,比她之前的细致许多,弄好以后,他让她试讲。
他来祝寿,是有礼,他不留宿,是有度。所以其实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他都分得清清楚楚的,她实在是多虑了。
当她迷迷糊糊关掉闹钟的时候还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
然而,当她到楼下以后,发现已经收拾好了,而且是他帮着妈妈收拾的……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宁老师,你说我昨晚算不算过关了呀?我现在觉得自己全部忘光了!”
他却根本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星沙?”
“……”这个还用问吗?于是她很诚挚地道谢,“我知道你想给我更高的起点,更多的机会,谢谢你。”
然而,没想到,他却一副非常轻松愉快的表情,“你不是说想吃星沙的臭豆腐油粑粑炒血鸭吗?”
她瞪大了眼睛,“你是带我去吃喝玩乐的啊?”
“嗯。”他点点头,“如果讲座讲得好就奖励你吃,还可以再加一份麻辣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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