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至谦的钱,你就偷偷自己顺了?为什么不告诉至谦?”阮建忠气恨不已,如果阮朗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宁至谦,宁至谦必然会阻止,自然就没这事儿了!阮朗低着头,沉默不语。
阮朗心虚,自然一声不吭。
阮朗头上挨了好几下,哭着喊着求饶,“爸!爸您别打了!我说还不行吗?您别打我头啊!我年后还要拍戏呢!我脸毁了怎么拍啊!”
阮朗前额被砸裂了口,血溢出来,烟灰缸掉到地上,碎裂。
阮流筝太了解这个弟弟了,立马就看出来他撒谎,又是一耳光扇过去,“你还撒谎!”
阮流筝着急地去劝阻,只怕父亲气坏了身体,“爸,爸,您别打了!打么有用了!让他说!说清楚!”
“你……你怎么不给人卸了手脚再回来!”阮建忠气得不行了,连打他的欲/望都没了……
阮流筝也吓着了,马上从阮建忠口袋里把药找出来,喂给阮建忠吃了。
“爸,您别这么说,他也是我弟弟。您还是回房间去吧。”阮流筝听了父亲这番话,心里难受。
“是给你的还是给至谦的?”阮建忠又吼了一声。
“老头子!老头子!”裴素芬见他此番模样,唯恐他犯病,弃了阮朗,赶紧扶住阮建忠。
阮建忠此时气得又将手边一本书扔了过去,砸在阮朗脸上,阮朗避都不敢避。
又是这一套!仗着自己小,犯了错就撒娇耍赖,可这一次的错不是撒娇耍赖能赖过去的了!
阮建忠却只是不肯,“筝儿,你放心,我还死不了,我要好好问个明白。”说完,指着阮朗,“你还不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阮流筝早已预料到是这样,难怪跨年那晚廖杰跟她说那些话,问她阮朗是不是跟她说过了,廖杰的意思是,是否说了这笔钱,可她那时却误会了,以为廖杰问的是是否跟她说过要给关照一事。
她掐了掐眉心,苦恼不已,“阮朗,你听着,两件事,你一定给我记好了!第一,明天,你就拿着那十万块钱去医院把事情给我讲清楚……”
裴素芬也气得掉泪,“阮朗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这是害至谦,害你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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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朗见爸爸被气出病来,也不敢再犟下去,老老实实跪在了一旁。
阮建忠摇头,拍着阮流筝的手背,“筝儿,我自己养的儿子,我没教育好,给你丢脸添麻烦了,我愧对你啊!”
“要……要我转交给姐夫……”阮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出来。
然后又问宁至谦怎么说,他问的也是宁至谦拿了钱怎么说,她却以为,他问的是宁至谦是否愿意亲自做手术……
阮朗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不肯承认,可是气焰却远没有之前足了,“没……没有……”
“没有?你还说没有?人家都上告了你知道吗?你这回害死宁至谦了!十万块!你是想让他被开除还是取消执医资格?”她愤然指责着阮朗。
阮朗不敢说话。
阮建忠气得又给他敲了几下,“还拍个鬼戏!过完年老老实实给我待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爸!您消消气!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不该在您面前发火。”阮流筝懊悔不已,唯恐父亲出事。
“想说什么就说,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阮流筝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只觉得脑门子疼。
阮朗低着头,声音小到快听不到了,“十万块……已经…………完了……”
“什么?”顿时,阮建忠一气而起,又是一顿乱揍,“你说,十万块!才一个月不到,你哪去了?你个败家子!”
“跟……跟女孩子玩需要钱,送礼物了……”阮朗抱着头边躲边说。
阮建忠一脚踹过去,“你给我滚!我们阮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
“爸,爸,您坐下,让我把话说完。”阮流筝也是觉得力气被抽干净了,劝阻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没有气力去纠结这钱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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