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人人都以为跟她搭的男人都是她那口子!之后,就进入梦乡了。
“不用谢,阮老师。”他接过衣服。
见他吃了药,也算放心了,她趴在桌子上,渐渐迷糊起来,看着他朝她走近,梦呓般嘀咕了一句,“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发现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狠心。
他久久地凝视她,“流筝,你现在开心吗?”
她这两天是流年不利啊!个个男人坑着她买单?“老板娘,多少钱?”
她思忖着,终于鼓起勇气说,“宁老师,找个人照顾你吧。”
她坐正了,看见他正端坐在对面,忙着写什么东西?
“你没错。”他眉间隐隐阴郁,“只不过,你是个小没良心的!”
“……”哟,还惦记着昨晚的话呢……“不客气啊,宁老师。”
他倒是很给面子地给她笑了一个,只不过是微微的苦笑,几多无奈,“流筝,不一样了,我老了,跑不动了,也跳不动了,年轻的时候目空一切,觉得自己是金字塔尖尖,什么都要争强拔尖,现在想来,那却是幼稚得可笑,所以,流筝,那样的我,不会再回来了。”
提起宁想的时候,他的目光每次都会变得很温柔,“好像是……”
他的手从胃部放开了,“还好。”
程医生来得早,一见这情形,“哎哟,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宁老师,叫句程老师试试?”
她想把衣服还给他,手臂枕了一晚上,麻麻的,完全使不上劲,衣服居然掉地上了。
他猛然抬头,目光有些逼人。
她是微笑着的,梨涡浅笑,真诚明媚,只是,他脸上却完全看不到阳光总在风雨后这句话的意义,“现在你是想当我的人生导师了?”
“回科室去!”他站起来,扔下一句话地走了。
对于自己这样前后矛盾的心理,她也很是无奈,不过,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认真地看着他,“宁老师,你胃疼?”
“哎!哎!买单啊!”她喊着,那人已经消失了……
趁程医生还没有说到自己头上,阮流筝溜去洗脸刷牙了。
他看着她,“你一直都很好,是我不好。”
她暗暗吐舌,话说她今晚真是很真诚地跟他谈话,甚至暂时把疏远他的想法都搁在了一边,可是看来她是多事了。
他默默的听着,一脸冷然。
“开心啊!”她笑,“很开心!很满足!真的!所以,你也要开心啊!笑一个!”
她心里愈加酸涩,强撑着笑,“其实有时候我们对某些事,某些人过于执着,并不是真的执着于那人那事,只是对自己的心魔执着而已。宁老师,试着放下吧,视野放开阔一点,再开阔一点,总会有美好再入你的眼的。你看看我,我当初不也爱你爱到发狂吗?现在我也放下了,不挺好?我始终相信,只要自己愿意,没有放不下的,没有做不到的。”
他拗不过,终于扯出一缕笑来,浅到几乎看不见,仍旧几分无奈。
又是忙碌的一天。
阮流筝现在心里多了一个惦念,就是她的饭饭,下班心里想着念着就是回家看饭饭,而饭饭只在今早被阮建忠带出去溜达了一圈,一整天关在家里,已经着急了,她一开门,饭饭就想往外跑,她正想跟它玩呢,干脆不吃饭了,牵着它出去溜达。
远远的,传来小狗的叫声,然后,一只扎着小辫儿的西施就冲过来了,两只小狗亲密地谈起了恋爱,跟西施在一起的,还有薛纬霖。
“阮医生!”薛纬霖笑着跟她打招呼,“你们这上班可就真累啊,昨天傍晚去的,上到今天傍晚?”
“是啊,一个手术做到后半夜,就干脆不回来了,在医院休息了下。”她解释。
薛纬霖连连惊叹,“医生都是这么辛苦的吗?比起来我算是闲人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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