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珍一开口,阮流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妈,您别老操心这个,我现在好着呢!”“妈妈!是想想!谢谢您照顾爸爸。”宁想的童音脆得像春天的风铃,叮叮咚咚。

饭饭和西施一定是有约会的!她肯定!

“这话倒是说得不错。”阮建忠也道,“婚姻对女人来说是第二次投胎,已经投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谨慎些总没错。”

这小家伙真是闲不住!偏偏爸爸却被妈妈叫去早市了,只好她带着去遛弯儿。

“我在奶奶老家,好玩!妈妈!想想开心,爸爸不是一个人!”

阮流筝笑声连连,眼睛星星点点的光泽,很是明亮。

“妈妈!想想要睡觉了!菜菜都睡着了!晚安!想想给您带礼物来!”

薛纬霖笑了,“那个病人怎么样了?”

薛纬霖这个人啊,性格真是好玩,在她对他有着排斥的压力感之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忘了这压力,笑得很开心。

“这几天累不累?”薛纬霖和她并肩,慢慢走着,看着两只小狗闹。

“流筝!你看,这样多好。”薛纬霖看着她,眼睛里流光溢彩。

她自己也觉好笑,情之一字,最让人有压力。

打开一看,是昨晚她边听写边睡着的那个章节的修改,他已经改过了,而发邮件的时间是昨晚。

阮流筝再次被逗得大笑,“话说,薛先生,你的烹饪水平就和狗食相比吗?”

继续工作,到深夜。

“刚遛弯回来!”阮建忠道。

“你说你吧,相亲都愿意去了,这个薛先生明显是喜欢你的,小伙子人也不错,总比相亲来的靠谱一些吧。”裴素芬劝道。

现在的她和薛纬霖,算不算以前的宁学长和她啊?难怪宁学长总想避着她,她也想避着薛纬霖呢……

一句话概括,说得好听是助手,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文件筛选器吧。这是他多年工作的全部经验和探索,像他那样的医生,一年要做好几百例手术,这些年来,所做的手术加起来几千例总有的,全在这里,虽然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分类挑选,不过,还是能从这些病例里收获良多。

“怎么能不操心啊?”裴素芬急道,“我跟你爸年纪都大了,不能一直陪着你们姐弟俩,阮朗是个男孩子,倒不着急,你一个女孩儿,不把你托付给一个靠得住的人,我们怎么能放心?”

阮流筝听了不由自主喷笑,“西施能说?怎么说的?”

第二天算是她春节最后一天休息了,哪也不想去,就想在家好好睡一睡,好好吃一吃,养精蓄锐。

“我昨晚又做了一顿饭,进步不少,连西施都说好吃。”薛纬霖忽道。

阮流筝听着,最初是想笑,小孩子总喜欢说自己小时候怎么样,难不成宁想现在不是小时候了?可是,还没等笑出来,后面的话又让她想起了宁想给睡着的他盖被子的情形,一时酸酸的,也笑不出来了。

薛纬霖笑,“你就不能换个词吗?你从前给我的印象可是伶牙俐齿的。”

阮流筝此时哪里有睡意?回房间打开电脑,一开机,就收到邮件。

裴素芬没话说了,催促阮流筝去睡觉。

阮流筝想说,相亲还不是你们逼我去的啊?再者,这和相亲怎么一样呢?相亲是两个人对对方都不了解,都没有感情,从零开始相处,起点是平等的,而薛纬霖不一样。

“妈。”阮流筝只好又劝道,“我已经是离过一次婚的人了,第二次更加要慎重,您说是不是?”

专注间,正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响,号码尾数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是谁。

“嗯!爸爸也这么说,我小时候问爸爸,为什么别人都有老婆,爸爸没有,爸爸说,爸爸有宁想就够啦!哈哈!”

“还好吧。”

“妈妈,爸爸还有您!哈哈!”宁想在那边笑。

她笑容收敛,“怎么好?”

“我可以让你开心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拒绝呢?我有哪里不好?”他凝视着她问。

她凝神,眼里的星星点点也散尽了。

“薛先生,不是你不好。”

“那是什么原因?方便告诉我吗?”

饭饭和菜菜已经停下来了,光秃秃的树下相互追着尾巴玩,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深远,“薛先生,你说你喜欢我,喜欢多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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