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看着他,“说好的朋友的呢?”“是吗?”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来医院了吗?怎么说?”病人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还是有些担忧。

薛纬霖却把东西塞到她手里,“那我走了,你去上班。”

虽然并没有挡去多少风,可是阮流筝知道他在做什么。

手忽而一暖。

“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会不离不弃,知道你会是个孝顺的媳妇,这些就够了,足够给我勇气和你走下去。”他替她全回答了。

“流筝,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女人去宠爱一个男人是很辛苦的事,但是,男人宠爱女人会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我喜欢看着女人在我的宠爱里变得幸福。”

“病人家属找到了。”

人可真是多啊……

急着去上班,按摩仪放在车里,直奔医院而去。

阮流筝黯然。

她更诧异了,加快脚步跑回办公室。

程舟宇一脸无奈的样子,“宁医生在做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你们不用等了。”

在小区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才把这个故事勉强说完。

宁至谦摇头,“子女全在国外,要赶回来也得明天才能到了。”

他没正面给答复,“我喜欢你,只是想照顾你,你现在心里没我也没关系,我可以努力,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努力。”

“会不会?”他追问。

难怪他躲出去了……

生命何其脆弱,生死有时候像是上帝任性的手笔,数秒之间,便是阴阳。

她找护士一打听,原来这位无名病人的子女还没回来,可媒体却先知道了,宁医生二十九个小时抢救一名垂危病人,现在来采访了。

“人多?什么人?”难道又是来闹的?

“说说你的十三年。”路过风口,他挡在了她身侧。

他却也不缠着她,从车里拿出一个纸盒子来,交给她,“我昨晚查过了,你们神外医生的左手容易受伤害,这个是手部按摩仪,你每天抽个时间按按。”

她不否认,他放下东西就走的瞬间,的确有点帅,可是,会不会帅得有点幼稚?她这辈子还遇到过这样的人,硬塞给她按摩仪和感情?

“是吗?我去看看。”她快步离去,回头,他还站在那,并没有跟来。

阮流筝震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抱着西施走了。

“薛纬霖,你不觉得你问这些话奇怪吗?”她没有回答,薛纬霖并没有立场来问她这些问题。

还是来采访的!

他深深呼吸,“流筝,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结婚后会忠于丈夫吗?”

“当然不会!”她果断地回答。

“是。”她从不否认。

“所以,他是你心里的神,现在仍然是,就算分开了,你也不允许别人说他的坏话。”薛纬霖听完,总结道。

她在空闲的时候刻意多去了趟重症监护室,病人还没醒,在今天以前,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住哪里,如果那天不是抢救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是他单独一人在家里时昏迷,也许,离开了都没人知道。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声音。

她低头一看,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有人看清程舟宇戴的胸牌,马上道,“这不是程医生吗?听说参与抢救的医生里也有程医生,程医生您能说说当天的情况吗?连续工作二十九个小时,你们太辛苦了!”

“是啊,听说你们累得手术一做完就倒下了,是什么力量支撑你们完成这么伟大的工作?”

程舟宇叹息,“各位,这没什么,真的。十几个小时手术对我们来说是很常见的工作,已经习以为常了,就跟你们写篇稿子一样寻常,仅仅是一份工作而已,谈不上伟大。”

“可是,你们是跟死神正面交锋的人啊!程医生,说说你们这生死时速二十九小时吧。”

“各位,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每天过着寻常重复的生活……”

阮流筝悄悄溜出了办公室,程医生无可奈何的回答还在继续,那个被记者们追问着想要找到的人,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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