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是没衣服穿吗?”她拉了拉衣领,根本没法遮住,她早上怎么没注意?不然穿件高领的啊!

丁意媛笑了,“谁过敏啊?”

忽然响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

“……”阮流筝也算无语了,他想要说什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是要怎样胡说八道?

直到晚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刻意离他远远的。

“等等!”他在后面喊。

是她太污了吗?为什么经过昨晚之后,此时再想起这些话,竟然一个个词语都变得那么别有意义?提取液……浓度……制剂……注射……反复接触……

丁意媛大笑,“宁老师别开玩笑了,您这是夸奖幼儿园小朋友呢?我走了,下班了,拜拜。”

她听了跑得更快。

他每次叫她阮医生必定是在大众场合且真正有工作上的事,但是此刻一定不是!她脚不停步地往前走。

她没理。

他走了过来,若有所思,一副科研的模样,“我在想,怎么把我制成提取液,然后注射给你并且反复接触让你脱敏呢?”

她正准备去换衣服,谭雅进来了,盯着她,再看看宁至谦,忽然笑了。

她看走眼了啊!

丁意媛这时候闯了进来,瞧见这副场景,好奇地过来问,“宁老师,阮流筝,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好。”他没跟裴素芬纠结这个,“以后让流筝给我也行。”

再偷偷用余光一遍遍刷他的侧脸,发现他这么一穿至少年轻了七八岁。其实他才满三十三岁,说实话年纪真的不大,只是总喜欢打扮得老成,跟个老干部似的。

“……”她真的要暴走了!

谭雅没说话,只盯着她的脖子笑。

他对着车里镜子照了下,“阮朗的。”

难怪他说他不是好人!

尤其看见阮流筝红红白白的脸色之后还带了几分同情的语气,“阮流筝,你又被宁老师骂了?听说昨天就挨骂了?”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宁学长!

她把自己名字写上,交给他,“不,我只是在远离过敏源。”

“……”他想怎样啊?他自己说她过敏的啊?又不是她说的!

他也没继续点破她,开车往医院去了。

“谁……看你了?”到底有点心虚,她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前方。

皱了皱眉,想起另一个问题,他莫非连内/裤也穿阮朗的?绝不可能啊!他是医生,有着可怕的洁癖,她不是没伺候过他,新买回来的贴身衣物他要求洗完还用84液泡的,好好的新内/衣裤都能被先泡褪色。

“眼睛往哪看呢?”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回头看宁至谦,宁至谦严肃而认真地研究了一下,“嗯”了一声,“你过敏了吗?等会开点过敏药。”

“阮医生,你这是干什么呢?幼稚不是?”他看着她躲避毒蛇猛兽似的远着他。

“阮医生真的确定我是过敏源?”他的声音追着问。

在包里翻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真不上?那我先回家看阮叔叔了?他们问起你来我怎么解释你没跟我一起?说你要远离过敏源吗?”他一边慢慢溜着车,一边说。

她狠狠瞪他一眼,上车,包一甩,“你个臭流/氓!”

他居然一脸疑惑的样子,“我怎么了?”

“你说那个……”那几个字她无法说出口的,“那个……还不臭流/氓?”

“我哪个词、哪句话有流/氓意思?”他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还是……你想多了?”

她无语凝噎,想起他一个脏字没有呛走薛纬霖妈妈的情形,想起他大学时舌战群雄的情形,够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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