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原本也跨出了一步的,可是突然想到宁想不再是从前那个黏着她的宁想了,又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过去了,慢慢走过去的。“乖啊!现在他叫小念了!可听话了,再也不咬我了。”宁想把手背伸给阮流筝看。
“那就对了嘛,你爸爸是我的老师,我当然也爱他了!”她摸摸宁想的头。
宁想满意地笑了,“原来萧二伯说得对。”
“阮医生妈妈,您是谁的心上人啊?”
宁想毫不犹豫地点头,“爱呀。”
“……”什么话?
阮流筝一怔,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阮流筝用力抱了下他,“想想……跟我说说,饭饭去你家乖不乖?”
“萧二伯说,这叫心上人……就是一个人在心的上面……”宁想还在自己心口比划了一下,“我本来想让萧二伯在上面画一个妈妈……不不不……是画一个阮医生的,萧二伯画得太丑了……”
此时,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我啊!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果店都搬给你。”
“他说您一定会喜欢这个风筝的呀!因为风筝上写着您的名字呢,您看,萧二伯说是流筝的意思。”宁想指着风筝上的字母。
薛纬霖……
“宁想……”宁至谦轻咳了一声。
宁想看看爸爸,又看看她,最后为难地说,“我不知道叫什么好……”
宁想眼里的亮光沉落下去了,又回到以前疏远阮流筝的样子。
阮流筝细心地发现,宁想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心里过意不去,蹲下来朝他微微一笑,“宁想,不认识我了?”
“我问错了吗?爸爸?”宁想摸着小脑袋,迷惑地问。
“不可以的。”薛纬霖在一旁插嘴,“你可以叫阿姨或者阮医生。”
宁想再度看了眼薛纬霖,抱住了巧克力,笑眯眯地,“谢谢阮医生妈妈!”然后回头开心地告诉宁至谦,“爸爸,我是阮医生妈妈的心上人啊,她不讨厌我呢!”
“……”她刚刚才批评了这只风筝智商欠费!可是,怎么能打击小孩子幼小的心灵?她尽量笑得真诚些,“喜欢……”
“阮医生妈妈,妈妈……”宁想抱着她的脖子,眼睛都湿了。
宁想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回来又问,“对了,萧二伯要我问您一个问题。”
宁想摇摇头,“我没听懂,萧二伯说,就是我每天想把家里的带给幼儿园最喜欢的女孩子吃,那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心上人……”
阮流筝抬头看了眼宁至谦,他正做迷惘无辜状。
“我去看看。”宁至谦跑了过去。
他之前不知道阮流筝也来了,乍一见,眼睛亮了亮,刚想叫什么,又闭上了嘴。
宁想歪了歪头,又摇摇头,“认识。”
“好啊!”阮流筝起身,帮他举起风筝。
“什么问题?”她没防备。
“……”阮流筝觉得,是时候让宁想远离萧伊庭了,据说,萧伊庭的风/流史正是从幼儿园开始的……
“阮医生妈妈,早都不疼了……”他牵着流筝的手,“我们一起放风筝吧?”
薛纬霖的巧克力就在身边,阮流筝接过了,笑着递给宁想,“我想给想想吃啊!”
原来他的风筝和薛纬霖那只凤凰缠在一起了,他人小,力小,完全控制不住。
宁想点点头,“明白了,我们放风筝吧!”
薛纬霖大笑,“嘿,小孩,你明白什么呀明白?”
宁想已经走远了,朝流筝大喊,“您可以跑了,我们一起跑!”
阮流筝一笑,举着风筝跑了起来。
在小区广场玩了一上午,宁至谦和宁想就留在阮家吃午饭了,虽然是第一次在阮家吃饭,但宁想开朗又大方,一声声姥姥姥爷,把裴素芬和阮建忠哄得心怒放的。
末了,宁想还留在阮家睡午觉了,宁至谦和阮流筝则要去医院门诊上班,宁至谦只好给司机打电话,让他两点来接人,带着宁想去上兴趣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