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所以呢?你又想历史重演?像那年一样?所以你是坑定我了是吗?”“……”她有吗?这么明显吗?她自己也知道,不是那个处处看他脸色,讨他欢心的超级粉丝流筝了,虽然仍然爱他,但生活里并不是非有他不可,大概正因为这样,她才敢无所顾忌吧。
她其实特别喜欢哆啦a梦的模具,但是想到自己三十岁了,好像不再适合这么幼稚的东西,就挑了玫瑰的,和他一起做。
“谢谢!前任,你真是比我爹还费心!请问你把关的结果是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那时候模具少……”
“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她后悔不应该做酒心巧克力,一定是酒心的关系,才让她如此飘然欲仙,如此浑浑噩噩……
“嗯。”他推开了店门,“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开着,看来生意不错。”
她打开来,先问他,“你要不要吃?”
她知道自己在回应了,熟悉而自然的反应,他们曾经练习了无数次。
她拈了一颗出来,是想递到他手里的,然而,他却不用来接,而是就着她手吃掉了,嘴唇湿润润的,还碰到她手指了……
他从她唇上退开,紧紧抱住她,手隔着衣服在她背上抚过,唇则她耳侧轻轻咬着,叫她的名字,“流筝……”
“等下回家吃吧。”她将纸巾捏在手里,准备下车再扔垃圾桶去。
“我想知道,你这么多年你雄性激素分泌特别过于旺盛的时候你怎么做不自控的事?”
这个吻比前几次深太多……
“真要做?”她转头问他,她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做过巧克力。
“三十岁的女人不懂男人的实质意义?”他握着她的肩膀,正对着她的脸。
他微微一怔,“所以,现在不想了,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可是,他的手迅速搭了过来,就像之前在他扔掉巧克力的时候一样,唇压了过来。
“……”又说她傻!
“我没有那么禽/兽。”提起当年,他认真了些。
她完全僵硬的状态,被他把巧克力度了过来,还有他的唇舌,已经完全侵入了她……
“来选你喜欢的。”他领着她开始看图册。
此时,是他正在吃巧克力,嘴里有的不仅仅是巧克力味,还有巧克力!她被他吻着,退也不是,她要躲一下,巧克力可就全部撒出来了!可迎的话,就更不是了吧?
“不说话就是不反对啊?那走了!”他加大了油门。
他看在眼里,眉浅浅一蹙,问她,“你吃吗?”
尽管她其实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他这句话给震到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决定还是跟他讨论另一个问题,“宁学长,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个学术问题吧?”
“唔……经过实际考察和理论思考,大概的结果是,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他若有所思状。
“哎,我说,你不是特别赞成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吗?”
他此刻已经很是冷静,想了想,“后来我不是发现你眼光不靠谱吗?觉得作为你的前任,还是得替你把好这一关。”
见她不服气的样子,他再次一叹,“你可知道,这么跟男人说话是很危险的,莫非你想试试?”
“……”
她拿了张纸巾,皱着眉把手指上的湿意给擦掉了。
然而,驶向的却不是回家的路。
她太熟悉他的反应,他这是……雄性激素井喷了吗?
许久,他才渐渐平稳了呼吸,只是,仍然抱着她没放,“流筝,我已经没有了青春,没有了热情,有的只是余生,你还会要吗?”
“……”她正在想怎么回答,忽然车窗上有人在敲。
他立刻放开了她,她回头一看,窗外竟然站着一个小小人——宁想……
他没回家?怎么又来了?
“爸爸,你和阮医生妈妈在干什么?”车窗打开的时候,宁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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