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宁至谦在一旁道,“是巧克力。”“红色的巧克力啊!”宁想惊讶地道,然后又恍然大悟地表情,“我知道了!爸爸刚才在车上从阮医生妈妈嘴里抢巧克力吃!爸爸羞羞脸!”
她瞪着身边的他,颇为吃惊。
“辰安公司有电影首映,给我两张邀请函,要不要一起去?”他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问。
“再见,宝贝儿!”裴素芬笑着道,“记得常常来陪姥姥姥爷玩儿啊!”
“我可以叫两个人妈妈吗?”宁想对这个问题感到很迷惑。
“什么电影?”她问。
“那你想叫什么?”这个称呼的确有点长,还很拗口。
难得她弱弱地道:是我,我拉进来的……很久了,你们都没发现吗?
“……”她说是什么好?口红?糊成这样的口红怎么解释?巧克力?吃巧克力能吃得满嘴都是?
她眼睛一亮,“哎呀,是宗洋演的啊!不错不错,那去看吧!”
他也没再说什么,目送她纤小的背影进了家门,自己也上了车。
群里所有声音顿时销声匿迹了。
首映礼上,左辰安和男主宗洋都到场了,阮流筝兴奋地抽了个空,找到左辰安,把自己的心愿一说。
宁至谦听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要问你的阮医生妈妈了,宁想问你呢,好不好吃?”后三个字却是他问她的。
“流筝。”他唤道。
他怎么混进女人群的?!
她的脸顿时哄地一声呗点燃,立即挥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镜子来一照,可不是吗?她整个嘴唇周围全是玫瑰色的印渍!
顿时,护士们哇哇叫开了,一片痴之声。
群里也有人发现了:糟糕,是宁主任啊!
他轻轻皱了皱眉,好似在问,怎么还没过来?
左辰安见是“小弟媳”有要求,哪有不答应的?马上把宗洋找了过来,隆重介绍她,不但签了名,还合了影。
“好!”宁想脆生生地,毫不客气答应了。
“当然可以的,只是称呼而已,多一个妈妈会多一个人爱你。”
“阮医生妈妈拜拜。”宁想清脆地答道。
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呢?
“……”
“……他是谁?”宁至谦盯着邀请函。
“没什么。”他走近了些,灯光映着他的脸,他忽然伸手在她唇周轻轻擦拭,低声道,“裴姨都看见了……”
她低声说了句,“恶心!”
她远远地站着,思索着,这渐渐暖和的天气里,千真万确能感觉到空气里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尤其,他打开车窗,夕阳洒在他脸上,阳光和他的面容融为一体的时候。
“对!用心去爱爱你的每一个人!”宁至谦总是教宁想大爱爱人,他却没有想到,爱固然成就了宁想大爱的人格,可是最后,也成了宁想一生致命伤痛所在。
她笑了笑,“那想想和爸爸早点回家,下次再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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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宁想点点头,又若有所思,“爸爸,我可以不叫阮医生妈妈吗?太长了。”
他轻咳了一声,“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的!心思不在工作上,全跑去娱乐八卦追星了!”
栅栏内站着裴素芬,瞧见这一幕,笑着走上台阶回去了。
然后走到车边,摸摸宁想的头,“想想,我这个是酒心巧克力,小朋友不可以吃的,下次我再给你买适合你吃的,行吗?”
“不知道,这个。”他把邀请函给她。
一排委屈的表情跳了出来,是丁意媛……
她打开水龙头,俯身用冷水冲洗着脸,冲洗着唇,冲洗着他呼在她脸上的热度。
宁想爬上车,宁至谦却还滞留在玉兰下,风过,开到荼蘼的朵落了几瓣在他肩膀,黑暗模糊了他脸上岁月的痕迹,她转过脸,如若不曾注意这一树一人的惊艳,鬓边发丝随风飞散,朝白色栅栏里走去。
她一看,宁想趴在车窗上,一张小脸蛋带着笑容,“阮医生妈妈,您嘴上是什么啊?”
他认识什么呀?九年没有任何娱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能认识谁?娱乐圈除了左辰安就只认识阮朗了!
阮流筝看着那双内容丰富的眼睛,跳动的眸光里隐藏不住的促狭,还有分明是他做了坏事,此刻却是干干净净的嘴唇,她真怀疑他下车的时候故意不提醒她嘴唇是脏的!
他还补上一句:作为医护人员,请大家在生活中始终保持严肃认真的态度!
于是,谈话到此终结,所有人开始装不在。他这煞气是有多重?
“你也一样。”他收起手机,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
“这是我们女人的私群啊!又不是医院的群!”她不服!她可不是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小护士!
“都一样!”
“你个潜伏在女人内部的变/态!”电影开演了,她恨恨嘀咕一句,就这么个变/态,还问她要不要?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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