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看错。”她的样子苦恼又委屈。“谁教的?”她的脸色沉了一些。

疼到全身抽搐的朱雨晨这么对她说。

她脖子上毫无悬念地留下了一个证据,还保留了好几天,让他有了机会逮着她就问,哎,有没有把证据给护士们看?揭露我的真面目?

“所以……我给你提供点证据吧!”他说着就靠了过来。

她几乎是含着眼泪帮她把头梳完的。

早上,对朱雨晨来说,尤其难熬,只因那无法忍耐的头痛。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事实,她的男神,从此不再……

“谁教你的?”她把衣服扯下去,不让他胡来了。

头疼的时间如果短一些,她会看着朱雨晨熬过最疼的时候,只要不那么疼了,朱雨晨就会温温柔柔地笑,用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医生姐姐,给我梳下头好不好?”

每天早上,阮流筝到科室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朱雨晨,不是查房,只是因为她对朱雨晨有着特别的疼惜,而她每天都到得比较早,所以会在正式上班前去陪陪朱雨晨。

“送给爸爸的礼物呀!”宁想用孩子特有的童音甜甜地说。

疼,是她在医院见得最多的症状,每看到病人疼得无法忍耐,她的心就跟着抽,但朱雨晨,是她感到最心疼的一个。

“怎么了?”他开着车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是,下次再来看你。”她牵起了他的手,“陪我下去吧。”

“想想有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啊?”阮流筝笑问。

“……”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会问诸如谁教你的这样的问题。

宁至谦愣住了,“哪……来的?”

“谁?看错的又是谁?”

护士2:谁?

“怎么可能?”

阮流筝一怔,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宁至谦送她回去的,回去的路上,她把手机拿出来玩,护士们的微信群里有信息。

她直接把手机扔进包里。

偏偏丁意媛还在群里不停问:阮医生,是不是?是不是?

丁意媛这是有意拿她开涮呢……

“现在呢?”她眨着眼睛问。

“妈妈,您常常来,爸爸会经常笑。”耳边的悄声还在继续。

她会把手伸进朱雨晨手里,想给这个无亲无故孤独的人一点力量,可是朱雨晨却很理智地推开她的手,“不,不要,会抓破你……”

“是!别人都不是好人!就你是好人!”

“不是……其实就是……那时候年少……萧二他们弄那些片子一起看……”

护士1:我们宁主任啊!跟我们宁主任比,他们都要往后排的啊!宁主任才是禁欲系no.1!还是现实版的!不是电视剧里的!

她其实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宅男们的酷爱,也是教学神器,但是她怎么也无法把这个跟高大上的宁学长联系起来,那画面一想,他何止从神坛上下来,简直神龛都要坍塌了!

一个护士忽然说:姐妹们,你们忘了一个人啊!

这世上的人,不要脸到了此种地步,也是没救了……

“谢谢妈妈!妈妈再见。”宁想顿时高兴得眉飞色舞。

“好!”她点点头。“知道了。”

“女人教的?”阮流筝又逼紧了些。

她翻了下信息,护士们在评选禁欲系男神,前面已经列了好几位当红明星了。

他见她始终不说话,又道,“其实我看的时候跟他们完全不同,他们都看得口水流……”

“想想要跟我说什么?”阮流筝蹲下来,平视着宁想。

“啦啦啦!”宁想把小手举到前面来,手里托着一顶绿色的针织帽。

然后小家伙进来了,还是笑眯眯的,小手背在后面。

她看着朱雨晨疼得汗珠大颗大颗地滚,疼得嘴唇咬出血,手心也抠出血,却始终坚忍着不哼一声,她心里就抽搐不已。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淡淡笑着,黑暗中,缓缓停了车。

她想了想,颇为苦恼,“宁老师,如果有人有眼无珠看错人怎么办?”

男人?就能无师自通?而且他现在这劲头,简直比当年二十几岁刚结婚那会儿还足,他说他素了六七年?这话要打问号了!

她简直想翻白眼,他是禁欲系?他禁欲系?他……禁……欲?

下午,宁至谦组织开会,讨论朱雨晨的手术问题。

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全放在桌上,墙壁上ct和mri片子排了一排,阮流筝看着那处病变,心里沉甸甸的,朱雨晨的脑瘤只能部分切除了。

“她的病情发展太快了。”宁至谦道,“从她自己发现,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时间,她带着一个月以前在别的医院检查的片子来我们这,我们对比一下,长大了多少。”

“宁老师,这个,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丁意媛也露着忧色,“全部切除难度太大,只能部分切除,缓解颅内高压,尽量解除对重要神经的压迫,为她后期的化疗和放疗准备条件吧。”

这也是阮流筝想说的话,但是她不忍说出口,她说不出来。

宁至谦盯着那些影像,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我考虑的结果是,我想全部切除,我们来具体讨论一下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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