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他闻着香味进来了,从身后抱住了她,“好香,属于你的香。”“咬重一点!”他说,按着她的后脑勺,“都是我的错,是我愚蠢。”
“这个比科研项目还难……”他思考着。
“是吗?那你的舌头可真刁。”她被他抱着,很不便做事,有些嫌弃地捅捅他,“放手啊,别碍事行吗?”
“嗯……”一时想不到罚什么,而且的确意识有些朦胧了,“以后想到了再罚……吧……”
他伸臂将她拉近,一手抱着她,一手穿过她睡裙,抚摸着她小腹,找寻到那处疤痕所在,便不动了。
“要水果吗?”
他乌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突然起身将她扑倒,“现在就给你按下。”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沈归是恶性的。”她趴在他肩膀,清新干净的气息自他身上释放而来。
她一边做早餐,一边又想起了昨晚她睡着前说的话,最后他说了句什么来着?
她有些内疚,昨晚是枕在他左臂上睡的。
“嗯。”他毫不知耻地承认,“比保姆做得好吃。”
“我说早餐香。很奇怪,每个人做的饭菜香味都不一样,你做的,保姆做的,我妈做的,我一吃就能吃出来。”
“应该是开心的吧。”他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摸着她的伤疤,低声问,“那会儿你不想看见我?”
她抬头看他的眼睛,他也看着她。
“美得你!”
“我还想多活几年!”她头也不回地进厨房了。他做饭?能吃?!“你再睡会吧。”
“不对,是早餐顺序不对。你胃不好,不要空腹先吃鸡蛋。”
一个恨字,一排牙印,清算了欠账,一句该恨,倒让她不知道答什么了,困倦间,迷蒙说了句,“既然错了,就是要罚的。”
她以为说她身上的香味,“别胡说了,我又没用香水。”
他并没有放手,只是看着流理台上即将完工的早餐,“豆浆,鸡蛋,拌面。是吃这些吗?”
阮流筝是后者。
“学长,喝粥。”于是他喝粥。
她想起沈归痛苦的模样,感叹,“不知道小雨醒来看见沈归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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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还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干什么呀?你老老实实在外面坐着等吃不行吗?”
她跟他结婚三年,除去他去美国的时间,每天都是如此,早餐样变来变去,却原来顺序都是她安排好的,他只木然吃了。
他伸出去拿鸡蛋。
她太熟悉他的一言一颦,见他左臂直着不动,便知道怎么回事,“左臂又疼了?”
“困。”她说,头枕上他肩膀。
“其实……还是想的。”而且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委屈,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咬他锁骨,“谁让你一去就没有音讯了?”从来就不想当怨妇,但那时候毫无希望的等待在心里仍然还有余悸,终于在多年后的此刻倾倒了出来。
“别玩!疼还不老实!再闹会迟到的!”她把他推开,“我做早餐去。”
忽然将忙碌的她扳了过来。
“流筝。”他说,“我们复婚吧?等你进修完。”
“加的东西多了。”说出来他能认识吗?他胃不好,豆浆不宜多喝,她到处找的养胃豆浆的配料方,一直记在脑中。
“还不睡?不困吗?”他轻声问。
她忽然想起他说沈归的那番话,男人有权力知道他的女人在做什么,在心爱的女人最需要的时候,男人却不在身边,之后会多心痛多内疚。
“对了,你昨晚说什么了?我没听清。就是我说惩罚你的时候。”她想起这个问题。
“你确定你想再听?”他笑问。
阮流筝觉得那一定不是好话,“算了,不听了,你别说!求你别说!”
他再次大笑。
阮流筝在厨房里也笑了。
生活其实很简单,每天重复的都是一样的日子,一日三顿,几句家常,可是,如果多了一个爱你的人,再平淡的日子也会像镀了层金,随时都在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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