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好了下班我在外面等吗?”她内心里燃烧着一把火,一把愤怒的火,她被他折腾一天,在这等得双腿发软,结果他说他回去了?!宁至谦,你这么小气,到底是不是男人?“我有答应你吗?”他冷冷地反问。
直到五点,病人少了许多,他才道,“好了,回科室去吧。”
“干什么?你个疯子!臭男人!更年期!”她被塞进车里,还想再逃出来。
太好了!
她于是给他发短信,吸取教训不是么?
所有人停下脚步。
总之,一切待处理的情况发生,都是一句:“阮医生!”
结果她多虑了,他真的没有再说什么,她快步回了科室。
“谢谢……”沈归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攀着他,给了他一个拥抱,和来时那日一样,只不过,来时是百感交集,而此时,是重托。
门诊病人排了长队,她探了个脑袋进去,被他一眼就看到了,“进来做检查。”
车停下,车窗打开,他在里面冷冷淡淡的,“上车!”
本来她还想问一句,为什么回去不打电话告诉我?但她想到他昨天埋怨她不给她打电话的情形,很快认定他根本就是在报复她!
“阮医生,去看看!”
心中一边咒骂,一边继续走向地铁站,在骂尽她所知道的可以用来骂人的词之后,身边突然有喇叭轻轻响了下。
“阮医生!”
今天没有手术,阮流筝却比有手术的日子还忙。
她也发现了!
“啊?你在哪呀?我在外面等你呢。”她打着呵欠说。
他们离开病房以后,沈归追了出来。
呵呵!他对自己的认识还真是深刻!
下班的时候,因为早上和他说好晚上在医院外面等他的车,再加上昨天的经验教训,所以这次没有“擅自”走了,而是在离开科室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可是响了很久他都没有接,她猜想应该是在忙着,反正他今天门诊,不会耽误正常下班,她便直接出了医院,去早上下车那个地方等了。
“……”好吧,她继续。
“……”太过分了吧?她有点不适应……
“阮医生去做检查。”宁至谦发话。
重症监护室出现异常!
她抹了一把汗,蹭蹭地往门诊跑。
咦?放她走了?她觉得不可思议呢……
她瞟了他一眼,没理他。
然后写病例,开各种检查单……
她迈着疲软的双脚,往地铁站走去,愤怒的心在咆哮,宁至谦,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在手里!别有求我的时候!
她马上去了,检查完回来写病历,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宁老师又下令,“阮医生,去给病人换药,拆线。”
病人引流管出现问题。
然而,没有。
她就像个陀螺,一直在病房、重症监护室和办公室之间转来转去,连丁意媛都觉得自己清闲得太奇怪……
她想起了他说过的一句话:流筝,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今天真的是脚不沾地地跑了一天,终于下班,放松下来,还是挺累的,走在路上,她边走边打呵欠了,不过,一路还是强打着精神,看着身边经过的车,万一其中有一辆是他的呢?
他堵住车门,“你要想跑,我现在就吻你,就在这里!现在!”
“……”她看看周围,想看有没有熟人经过……
他飞快上了车,锁门,开车急驰。
她想着今天一天被他“虐待”,又气愤又委屈,思考着到底要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正想着,一句话响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没好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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