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分?”“……”她含怨看着他。
“是吗?”他装起了正经脸,“你会,你来教我,告诉我这是什么穴位。”
她再次捂住了他的唇,“我知道你总是想把最好的给我,可是你也说了,世界上没有超人,不是心想就一定事成的,而且,在我内心里,我更愿意亲近一个身为普通人的宁学长。无所不能的宁主任是属于病人和同事的,只有那个陪我吃饭、陪我看电影、接我上下班的宁学长才是我的。这就够了,你就是最好的,还要给我什么?”
“不!我记住了!”她赶紧道,手往回缩,她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到底要干嘛呀?”她打断了他还在继续例举的话。
“……”什么意思?她大窘,“我哪里知道会有这个……”
她却忽然阻止了他,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红唇微嘟,“宁老师……”
“不!我要看专业书!”她破功,先笑了出来。
“那就在这学?”他一路探下来,“气海、石门、关元……”
“我不够格啊……”她的声音更小了,“我不是七年制硕士,只能报理学,不能报临床,你忘了?”
她想看看他的眼睛,可是还没看清,便被他的吻淹没了。
只一声,就崩溃了所有防线,他几乎用撕的扯开她的衣服……
她愣了下,这是他给她的礼物?
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继续去缠她,她把书往他面前一竖,“宁老师,来给我讲讲这个!”
说完打算抽身跑开,还没挪动呢,被他给扑倒了。
他任她咬,也不退缩,只道,“我还没说罚,你就开始了?”
她低头,沉默不语。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哈地笑出来声来,点头,“嗯!不要别的了!”
抱着她的人胳膊却收得更紧。
“不要!我会!我不学这个!我学过!”她笑得停不下来。
她挽着他的手臂,靠着他,“你什么时候任博导啊,我等你当博导的时候再考呗……”
“流筝……”他把她的头推开,“我跟你说认真的,博士学位不是能撒娇撒来的!”
松口,转身睡觉!不予理睬!
“流筝……听话一点……”这种时候,她还故意这般姿态,却又告诉他重要的是精神粮食,是要他的命吗?
“那背给我听听!”他眼睛一眨。
“英语成绩有没有?”他严肃地问她。
“所以,这些俗事呢,我们随意就好。”她妩媚地笑着,衣襟敞开,露出整片雪肤,那颗痣没有了遮掩,尤其夺目。她双手在胸口的位置,比出一颗心形的手势,刚好将那颗痣圈在里面,“宁老师,你看见我的心了吗?多诚啊!满满的都是你,是不是?”
“我以为你故意的,想给我看……”他的笑纹深了几分。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连和他辩论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头咬在他手臂上。
“没记住就再来一遍……”
“……”所以,人没事的时候真的要装深沉比较好,城府深的人比较不容易翻船,话一说多,这船可就真的翻了!翻了就翻了吧,她还拒绝游泳!
他的手穿过衣服,在她皮肤上滑行,她按住了,笑着不让,“别闹!”
“解惑啊!宁老师!”她点点书本,上面他好看的字体写了注解,“你这注解我不懂!教我!”
他笑,不逗她了,“用手术刀到底是害你自己还是害我?傻姑娘。”随即,躺在她身侧,拥住了她总结,“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他满足地评价,“以后你觉得咱们该精神交流的时候,就一起学习专业,共同进步。”
可是,再大呼也没用,最终被他按着好好学了一个晚上,从地毯,到房间,学得彻彻底底,筋疲力尽,连带着他的穴位,也认了个明明白白,最后,还问她,“记住没?”
“嗯,我听话呢!”她将衣服合拢,“我决定好好地听宁老师的话,啃精神粮食去了!”
她微眯了眼,眸中已是一片水雾迷离,贝齿轻咬了唇瓣,喉间轻轻吟哦。
“真的只要我陪你吃饭看电影上下班?”
“宁老师?学长?至谦……”她一直还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来称呼他,胡乱叫了一通后,摸他硬硬的短发,“我现在这样很好啊,并没有什么遗憾的,如果我当年出国,在国外拿到学位,说不定就遇到一个外国帅哥了,就没有我和你的故事了,我仔细一比较,你舍得我嫁给外国帅哥,我还舍不得你呢。人生有得必有失啊,对我来说,人生最重要之事有三,父母、你、和梦想。去了国外,我见不到父母,没有了你,可是留下来,父母在身边,你也在,并且梦想已经成真,只不过实现梦想的地方不一样而已,有什么不妥的?”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对他俩极有意义的晚上,真的过得不同寻常,她想,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是他这么别出心裁地折腾人的?以至于,她睡梦里都全在背穴位……
她庆幸自己学的不是中医,否则,以后要她怎么面对这门学科?
深夜,两人睡得沉稳,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他对手机铃声一向敏感,只一声就清醒了,只不过昨晚太忘形,一时找不到手机在哪里,是以,铃声响了很久,把她也闹醒了。
最终摸到了手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
“喂?”他下意识知道不妙,家里从来不会这么晚打电话,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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