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心是莲开
“流筝，其实，什么是爱，每一天都会多一点感受，还有一点我没告诉你。”
“什么？”
“爱是油盐酱醋茶，是一锅热汤面。”他的唇落在她唇上，期间还有小米糊的味道，甜甜的，黏黏的，连带着他的呢喃也分外黏软，“是一碗小米糊……”
最后一个“糊”字，模糊在唇齿之间。
“流筝。”他低唤着她的名字，黑暗中，融入她，“抱着我。”
她在满满的入侵中颤抖，轻吟，不自已。
听他的话抱住了他的腰，皮肤光洁，肌肉柔韧。
她没想过要保留啊！她赶紧要删，被他抢了，问她，“这个你是用什么拍的？ct？彩超？x线？能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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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晃，顺利避开了她的手，手机被他搁至更远的地方，回身将她抱住，将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嗯……”她不知道自己是回应他的话还是抵不住那侵袭而低吟，只知道，此时满胀的不止是身体，脑海里、心里，也全部满满的，充斥着一个名字——宁至谦。
她的心里，也悄然开了出了一朵。
“那你要怎样？再逼我，我要说真话了！”她把他的不满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捏完继续看，发现多张她的照片，基本都是她睡觉的！
突然，一张逆光照片进入她的视线。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他靠在床头看手机，再一看，竟然是她的手机。
她眨眨眼，“别打我……”
“你在干嘛？”她迷蒙中问，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出来抢。
说完，她发现他脸都黑了……
她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冤，“我们六年没在一起了！手机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哪里还存有你的照片？”
“我妈一度很喜欢睡莲，安静、智慧。一念一清净，心是莲开。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好像一个懵懂行走的旅者，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突然之间就落定了。”他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就是他眼中世界的样子。”
“……”她无语了，也炸毛了，从他身上翻下去，“都睡一张床了，你还纠结照片，有意思吗？”
他给她看的，正是这段时间的朋友圈，全是饭饭，她和饭饭，爸爸和饭饭，呃，其中还有两条是薛纬霖和饭饭西施一起……
他捧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眉眼，“我好不好看？”
她闭着眼睛，他的容颜在眼前浮现，“嗯……你在我眼中啊……当然是最好的样子了。”
“真话？”
“你个偷、拍狂！”她把手机还给他，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拍的这些照片都出乎意料地好看，她甚至觉得比她本人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更美。每一张睡颜都安静而甜美，是她从不曾在镜子里捕捉到的自己。
“你是医生啊。”
怎么回事？
“……”所以一大早他在研究这个？她嗔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闲的啊？”
他一手拿过手机，一手却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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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加深入，后腰上浅浅薄汗，在她耳边微喘，低语，“我整个都是你的，全部，完整的，属于你一个人。”
“……”她是用她自己的手机拍的……
“有。”他答得斩钉截铁。
她瞪着他，彻底无语，也很无力，“难道你有我照片？”
她从来没有查他手机的习惯，也没想过要问他密码是什么，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笑了，“功能怎么样？”
她举着手机把他光着的照片给他看，发现他原本乌云密布的脸瞬间转晴了……
她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室窗前写字，阳光大片地从窗外洒进来，在她头顶凝成光点，他捕捉到她的侧影，静谧、肃穆、浓重，窗格外是天空和云彩，更给沐浴在阳光中的她添了几分厚重的烘托。
他没说话，只一脸憋气的表情。
他把她手机拿过来，翻开她的朋友圈，“一条都没有我，我以为我很丑，让你丢脸。”
他站起身来，不知羞耻，就这么朝她走，“无码？高清？流筝，你不比男生懂得少……”
“不仅朋友圈没我，我翻遍你的相册，我也没有一张照片！其他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一大堆！”
下意识地将他缠得更紧，再然后，脑中便是一片片白光了，光影交替闪烁中，他的模样，青涩的、成熟的、冷淡的、温柔的，一幕幕，一重重，和往事一起浮浮沉沉，她的身体也仿佛在浮浮沉沉，缓慢悠长的节奏，或远或近的记忆，由淡而浓、最后到无法抵御的极致，终让她掐紧了他的肩背，指痕无数……
“嗯……”她思考，“宁老师语录，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就是她眼中世界的样子对吗？”
他把她拎了回来，“都睡一张床了！还挣不来一张照片！”
果然……
“干嘛呀？”她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他什么都没穿，就让她这么趴在他身上。
他再度笑，“我什么时候问的泌尿外科？你不拍的全身吗？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
她不是一个经常发朋友圈的人，而且也没有时间发啊？一大半时间在手术台上过的，下了台累得跟傻子一样，哪里还记得拍照发圈？算算她发得最频繁的时期是养饭饭的时候，平均每天两三条吧。
“是。”他说，“分开了六年，没有存照，难道你跟薛纬霖是六年前认识的？”
大概是在外地的缘故，早上醒得很早。
“我们是夫妻！我们在一个科室！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她从最近的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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