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可是手机一解锁,他的高清无码照立刻映入眼帘。“我希望无论什么事情你都能跟妈说!而不是像当年一样偷偷摸摸,还多了个女儿来!”他扔下这段话,就真的走了。
“可是……我嗯……亲你了?”
再次去沈阳是在星期天。
他几分不耐,“又怎么了?”
方池洲一直将他们送到机场,这两个男人,据说有话题说……
宁守正迟疑了半天,“你能救得了吗?”
温宜这些天是和宁守正分房了,宁守正的下榻之处就是书房。第二天宁至谦下楼准备去上班时,发现宁守正还在那直挺挺地坐着,他刚想不理继续走,便听见他开始打电话了。
“你去了,情况怎样?”宁守正低声下气的语气。
嗯,登机!他笑了,便好了!她牵起了他的手,去安检。
她慌乱的举动落在他眼里,他笑出了声。
他脸上青色更甚,“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好妈,你忘记了?”
看见宁守正端坐的样子,他皱紧了眉头,假装没看见。
“喂,刘律师,我想重新立遗嘱,你今天帮我安排一下。”
“如果你想要了妈妈的命,你就擅自改吧!”他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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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董苗苗是有继承权的,如果老头真要给予董苗苗什么,他也没权力置喙,当然,他更不会有意见,但是母亲那里就不一样了,若他再擅自改遗嘱,那家里这火便是野火烧不尽,怕是永远灭了不了。
宁守正一怔,摇摇头。
“还笑!都是你!”她看看四周,幸好没人看见,不敢想象如果这时候服务员过来看见她脸该往哪搁。
所以,宁至谦还是停步奉劝他,“你要改遗嘱妈妈同意吗?”
飞机晚点,抵达北京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难道不是你自己拍的?”他把手机资料给关了。
他盘算着宁守正不太敢说,而事实上,宁守正真的不敢说。
他冷笑,“你想知道?”
他开了手机,发现一串号码,全是胡主任打的。
“什……什么?”宁守正又想听又怕宁至谦发火。
他忍了忍脾气,声音愈加冷冽,“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她说,她不该生下苗苗!她该在苗苗出生的时候掐死她!”
“几点的飞机呢?”董苗苗又问。
到家快半夜了,宁想早已经睡着,温宜也休息了,只有书房里还亮着灯。
“……”改遗嘱?
“等等!”宁守正却偏偏要截住他。
她打开车门跳下车,“拜拜!”
说到这里,他已咬牙,而宁守正则大震,甚至退后了两步。
“还不是你乱翻我朋友圈和相册惹出来的?难道你朋友圈有我?”不过,他朋友圈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宁至谦上午还在门诊坐了诊,吃过饭才接了流筝出发,临走没忘记叮嘱,小想要出院了,到时候派人去接。
宁守正沉默。
他是个博学的人,什么都懂一点点,对军事也了解,毕竟家里大院出身,而方池洲懂的也不少,除了军事还能谈别的话题,这一路全是两个人男人在说,投机的程度让她差点忘了宁至谦的属性,他不是属火的啊?那方池洲呢?本性也是这么善谈吗?
他立即打回去,“喂,胡主任,是我。至谦。”
可是,如果没有父亲不负责任,也就不会有她了……
谈何容易!
“哦,宁主任啊!”胡主任语气透着焦灼,“我打好几个电话你都关机,我猜想你们已经登机了。”
“是的,胡主任,我们刚刚下飞机,怎么了?”他沉声问。
胡主任叹息,“35床那个病人,自杀了……”
宁至谦愣在原地。
“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不用来了,但是你的手机一直关机……”
“我已经到沈阳了。”他的脚步缓了下来,“所以,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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