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扣着阮流筝的人却丝毫没有退让,将她提起来,如法炮制的,匕首在阮流筝脖子上一划,阮流筝觉得颈间一凉,应该也是破皮了。听她如此说,那些人再次犹豫了,终于有人把薛纬霖重新绑了,而且这一次绑得严严实实,扔到她面前。
阮流筝和薛纬霖对望一眼,都知道这下完了,交换人质这种事只能发生在双方都讲究义字的条件下,遇到这群无赖,根本行不通!
她觉得,薛纬霖如果不再恋战,跑出去不是不可能。
是跟她有关的?还是跟宁至谦有关的?
那人脸色死灰一般,“好!好!你们……行!”
薛纬霖没法说清楚话,仍然只是呜呜呜的。
可是薛纬霖没理她,继续和那些人打,然而终究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打斗中他手里的匕首划伤了几个人,可也激怒了那些人,疯了般要制服他,他被一人扎中后背,并且踢倒在地,随之,握着匕首的那只手被人踩住,匕首掉落。
情急之下想上前看薛纬霖的伤势,却被叫阿九的勒得死死的。
那人不放心他一个人进洗手间,竟然跟着一起进去了,刚进去,便听见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了,随后,洗手间里传来巨大的打斗声,外面的人听见声音一个用匕首架住了她,其余人跑去洗手间支援,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他们打不开便开始撞门,几经又撞又踢的,门终于打开,那些人却在外面站住不动了,并且慢慢往后退。
见那些人无动于衷,她急道,“松开我的手,依然绑着我脚行吗?”
薛纬霖却不是亡命之徒,要他伤人他是做不到的,无奈之下只能放了那人与人搏斗。
她仔细看了下他的伤口,不在左胸,至少心脏是没事的,可是看样子扎得很深,血将他的浅色衣服后背几乎全染红了,她很担心,不知道到底扎伤到什么程度,不知道是否伤到脏器。
“把你们止血的都拿来!”阮流筝冷声道。这里有伤者,她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是备了止血用品的。
被薛纬霖制住那人大喊,“老九!你个不讲义气的xx!”
那些人听后,脸现迟疑之色。
薛纬霖将手中人勒紧了,沉声道,“放开她,交换!”
时间一点一点地滑过,那人还没回来。
其他人原本还在犹豫,一听这话齐齐看向那人,似乎都赞成了老九的话。
叫老九的蛮横地道,“我没疯!现在我们自身难保!放了这人,让他们有机会逃出去,死的就是我们!”
“义气?”老九哼道,“为了义气,我们已经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现在还要把命送上吗?你xx讲义气就牺牲自己成全我们这些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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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再顾薛纬霖匕首下之人死活,一拥而上,扑向薛纬霖。
密闭的窗户,无法判断这是哪个区哪个地段,凶神恶煞的看守,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她和薛纬霖现在手脚都被绑了,从这里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为零,所以,只有等了……
“我……我要上洗手间。”薛纬霖道。
身边的薛纬霖开始挣扎,嘴里呜呜呜地发出声音。
“没死!”叫阿九的那人冷哼。
“别动她!”有人急道,“还要她给老大做手术!”
等待的过程中,她尽力冷静下来去思考这些人到底是谁。
“放开我!他被扎伤了!”她厉声道,“我看看有没有伤到要害!会死人的!”
阮流筝外出买药久久不归,她试着打阮流筝的电话,却关机了,立即给宁至谦打电话。
宁至谦正准备睡觉,宁想最近学会了录视频,开始喜欢睡前录段视频给晚归的他看。
此刻他躺在床上正在看宁想给他录的视频留言:爸爸,奶奶说您和妈妈明天去草原结婚,爸爸,祝您和妈妈……嗯……白头到老!生好多小弟弟小妹妹!想想帮您带弟弟妹妹玩!
他笑了,因为明天一大早要出发,他准备录一段给宁想明早起来看,恰在此时,手机响了。
他一看,是阮家的电话,还以为是阮流筝,笑着接了,“喂?”
他想问,是不是太兴奋了所以睡不着,然而,还没开口,那边传来裴素芬的声音,“至谦,流筝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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