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至谦一向和薛纬霖表面和睦,但是她知道他不喜欢薛纬霖,他这份感谢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也不明白,不过,在病房里的表现真的无可挑剔。然而,却终有些小小的变化。她发现他开始采取措施了,确切地说,是在她上一次生理期之后,他便开始了。
她一直没有问为什么,而这一晚,她实在忍不住了,搂着他的脖子,雾眸朦胧,“为什么?”
也难怪段扬痒得难受,腰上,臀上,腿上都咬了好些红疙瘩,宁时谦边涂边笑,“哎,这药涂过你这身糙皮之后你还好意思还给人家护士吗?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嫌弃你脏?”
“为什么用这个?”她被他骤然收紧的怀抱勒得无法呼吸。
他愈加振奋,“我也会。”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叹什么气?”
她眼眶渐渐有些潮湿,大约,是他太用力的缘故……
“这回是认真工作了,回来瘦了一大圈,给我和你爸买了特产,给你买了这个。”裴素芬把一个小水晶链子给她。
他自己是医生,用药方面的事无需她交代,但生活习惯一定要保证好。
阮流筝是想抽些时间为他的美国之行做些准备的,好好想想要带哪些东西,特别是这一去,他的饮食又成问题,她要给他列个纲来。
这几天他们下班后都是直接回他们的二人世界。
好安静,整个世界静得只剩下他的呼吸了。
“至……谦……”她的低唤破碎得不成语,“我……会想你的……很想……”
宁时谦笑,“我xx也嫌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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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明天我去称一下体重,你记着,回来轻一两你罚我一次怎么样?”
薛纬霖冲着他俩笑,“宁伯母才来过,你们又来了,真是太客气了。”
轻轻把他的手拿开,他又缠了上来,梦呓般,“去哪?”
“等我回来。”他暗哑的声音,屏气的努力。
“你言重了言重了。当时的情况,是男人看见都会去救的!”薛纬霖忙道。
她渐渐有些迷离,还是那句,“为什么?”
“嗯。”她靠在他肩膀上,点头。
她抱紧了他,任他将自己碾碎,再沉入浓浓黑夜,与这夜、这蚀魂的感觉一起沉睡。
一场初夏雨,宁至谦去美国的日子真的近在眉睫。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底下写了好多,不准吃方便面,不准吃油炸,不准喝饮料,早中晚分别吃哪些食物等等,细致得连他几点钟能喝水,几点钟不能喝都写得清清楚楚,然后大部分又被她划去,大概她自己也知道他做不到。
“我们来看你是应该的,你是为救流筝受的伤,我们心存感激,一直还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宁至谦将礼品不着痕迹地放下,好像没带东西来一样,“这份恩情我们记在心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在所不辞。”
起身,双脚落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下腹的酸麻,她揉了揉,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少贫嘴!”她横他一眼,眼眉间却是万般不舍,眸色如丝,缠得他亦心丝万绦。
倒了杯水,却在茶几前盘腿坐于地板,开始在纸上写注意事项。
所以这一次,风筝的线,会在她手里,不会再断?
“可是,如果在做手术怎么办?”他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
“……”就知道他没正经!“你看看!让人怎么信你?”
“不如,今晚先预支一次惩罚吧!”他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
所以,到底是罚她还是罚他?!
临走前的最后一天,两家人约在一起吃了顿饭,算是给他践行。
自那次订婚宴后,就不再有过这样的聚餐,阮流筝甚至没再见过温宜和宁守正同时出现。而这一次,似乎温宜和宁守正并没有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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