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来后给宁想擦了擦澡,让他睡了,之后司机便送来了小米糊。还是摸了摸她的头,“不是不要你来吗?又不听话!”
宁至谦给阮流筝打电话之前是从宁想房间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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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错过他,可是他却差点错过飞机了。
“好的。”司机下车,随她进去取。
他笑,牵着她的手进去。
他怔了怔,无奈地笑,说了不要她送,可是看见她的这一瞬,心内却是十分欢喜。
那天吃过饭以后,阮流筝和宁至谦各自回了家,并没有再去他们的二人世界,在一起黏了那么多天,他最终要回去收拾行李,也要从家里出发的,而且她想着,也要陪陪母亲和宁想。
她记得的,那年他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是她去接的,看着他随着人、流走出来,鹤立鸡群。
他说明天不要她去送。
而此时,门却从里面开了,宁守正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宁家。
这句话声音大了些,大家都听见了,温宜和宁守正看着宁想,一时怔了。
终是紧抿了唇,径直往房间而去,而宁守正重新关上了门,书房的灯光绝于门之后,走廊一片昏暗。
她莞尔,心里也似一枚骨朵,风一拂,无声吐蕊。
第二天只有司机送他去机场,飞机太早,天还没亮他就出发了,宁想没醒,温宜要照顾宁想,他不过三个月时间交流,也无需送别这种场面。
隔着重重黑夜,他在这世间的另一个角落,声音这般淙淙而来,如夜风翩然穿过门前新开的蔷薇,听着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自从他上次尝过以后就很喜欢这个味道,在医院上班,总要吃上一碗加餐,有时候吃没了,没磨出来,临时在下面的小卖部给他买婴儿米糊冲着吃,他嘴刁得说没她磨的好吃,后来为了不浪费勉强吃完的。
不过一个小时,那边的电话就来了,她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耳边传来他懒懒的声音,“老婆,你给我那些小米糊,让我怎么办啊?”
原本他来机场的时间就比较早,没想到她来得更早,用她的话来说,是怕错过了。
“带!怎么不带!”他道,“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惯着我,我的胃都养娇了,吃完了之后我吃什么?汉堡还是薯条啊?”
在安检通道前,她和他面对面站着,却是什么话都没说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宁家的司机送她和家人回去,到地儿以后,她让司机等等她,“我有些东西要带给至谦,麻烦你帮我捎去。”
他美妙的唇,挺直的鼻子,还有他好看的眼睛。
“放箱子里啊!”她忽然想到他会不会嫌弃累赘,便道,“如果你嫌麻烦就别带好了。”
他的眼睛似乎更加好看了呢,凉意褪去,春暖开。
这样的脸,好想吻上去,可是她知道他不会。
纵然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再如何没下线,但是在公众场合,他始终是自律的,他要维护他宁主任的形象。
“我走了,听话些。”他仍然只是摸她的头发。
她以为他会就这么扬长而去,谁知他的手停在她后颈不动了,而后拉近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再然后,吻落在唇上,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人来人往中,却是让人砰然心动。
他终于走了,远去的飞机像一只巨大的风筝,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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