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啊?”说起正事,她也不好再撒娇了。“这不是下限问题,是原则问题!”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正琢磨这事儿呢,想不出来了!”她把心里那些小小的幽怨给压下去了。
“嗯……是忙吧?”
“是啊……”她的确是这么写的,有错吗?莫非他不喜欢宁想这样黏黏糊糊的?
“那可不行!你不和我说,我会一直打电话***扰你,直到你愿意和我说为止。”
“没什么……”她想起刚才的念头,心里在画着圈圈,他是真的不记得吗?
“……”这还上升到原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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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师……有点下限啊!”她怎么对他说跟宁想说的话?叫他宝宝?宝贝?还是乖乖?
“不是!不想和你说了!”她皱眉。
她的生日先他的到来了。
哼!她当然好!可是他呢?这句话她想说的,但是没有说,还是不想进一步提醒他了。
“……”总是被他诱上当!
“嗯,我有个问题要咨询一下阮医生。”
因为,她的生日是在他生日之前的。她嫁给他第一年,他也许是不知道,也许是忘了,悄悄地过去了,第二年开始,那个日子便进了备忘录,必然会有礼物的,离婚后,他没有再打扰她,从此,她的生日就没了他的消息。
阮流筝听了,也只能暗暗叹息。
“我也说认真的,老婆,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行了。”
“觉得什么?”她不满地情绪也十分明显了。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呢!哭笑不得,“宁老师,你真够出息的!连你儿子的醋也吃?”
在他温情脉脉的话语里,因他记不得她生日而起的淡淡怨尤也渐渐散了,彼此都那么忙,睡觉的时间都显得稀缺,记得不记得又何必再纠结呢?只要他心里有她,这些虚的讲究,又何必在意?
一大早,刚起床,就来了电话,她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她怔了怔。她知道,他一直不提,是因为顾忌她的感受。
时间便在信件的一来一往之间过去了,不知不觉,又有大半个月没跟宁至谦见面了。
“怎么?”她听了这话也提了心,难道她的行为不妥吗?有碍他的教育方式了?
“怎么了?”他一听便听出这声音里撒娇的意味了,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尖扫了一下,声音也随之如冰淇淋遇热般融化。
提起生日,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小疙瘩。
她一听,这话有内涵啊!想起上次去看他,他饿狼扑食似的穷凶极恶相,哼了一声,“别做梦了,我看了,那几天我刚好生理期。”
“我儿子还念给我听,又是妈妈爱你,又是亲亲,是不是?”
“筝儿,生日快乐!”
宁想给她写的信,五天就到了,竟然是用邮政ems寄的,硕大的特快信封,里面小小的信笺,工整却仍然拙嫩的字,写出了最直白最简单的对爸爸妈妈的想念。
“不是……”
“……”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心里思忖着,要不要稍微给他点一点?“至谦,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什么一直不休息吗?”
他笑,“老婆,你想什么呢?作为一名女大夫,还是顾及一下形象,矜持一点。”
“干嘛?怎么不说话?不想要我来啊?有人给你过生日吗?”她明明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都不能想起他生日前几天是她的生日吗?言语间便有了幽怨的意味。
果然,裴素芬在那边说。
“谢谢妈!”
“筝儿,妈妈今年又不能给你做好吃的了,记得自己吃顿好吃的,煮碗长寿面!”
“嗯,我知道!我会的!您和爸爸要保重身体,现在天儿转凉了,尤其要保暖,爸爸早晚出去散步,要穿得厚厚的……”
“知道了!闺女!每回打电话都唠叨这几句!你啊,好好保重自己就行了!”
阮流筝笑了,“妈,您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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