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知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草民提前告老回乡,可是还是无法逃脱,幸好被人相救,可草民的家人却……”钟离说到最后时,声音已经哽塞,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众人从他那伤心难过的情绪已经猜出他后面的意思。夏玉琦顿时脸色惨白,毫无一丝的血色,钟离?他怎会出现在这?眼神赫然望向同样惊讶无比的夏正直。
“你的意思是你也被人追杀?”宫英云淡淡开口道来。
面对着这些的议论声,他们口中的正主丝毫没有理会,没有看他们一眼,而是直接来到朝堂正中并跪在地上,“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钟御医不是前几日告老回乡了吗?”
钟离不敢抬头,只是伏地着头开口缓缓道来,“启禀皇上,在姚御医确诊贤妃娘娘怀有龙裔后,贤妃娘娘的平安脉就交由草民来负责,可是在草民第一次给贤妃娘娘把脉时,却发现贤妃娘娘的脉相有些怪异,和一般有孕的脉相不一般,于是草民便开始查阅书籍,终于让草民找到了,原来贤妃娘娘的这种脉相是被药物给控制了。正当草民想向贤妃娘娘说明一切时,皇后娘娘却突然警告草民,只要草民每日和贤妃娘娘说胎儿正常便可,其他一律不允多说,不然草民的家人就不保,为了家人的性命,草民只能听令于皇后娘娘。”
“皇上,之前负责贤妃娘娘的平安脉的人是钟御医,同时确诊贤妃娘娘不慎堕胎,并宣告贤妃娘娘从此以后不会再有怀有龙裔的也是钟御医,听说皇后在中毒前见过一人,那人正是钟御医,相比钟御医对这些事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不过。”慕容越淡淡说道,这就是她之前命安护卫去调查确定的事,同时也是她要等的事,她就是要等夏皇后出手,安护卫再来个出手相救,她要的就是钟离心甘情愿的说出真相。
“钟离,就算你现在不是朕的臣子,但也应该注重你自己的形态,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是在朕的侮辱。”宫英云紧皱眉头的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钟离。
“……”
“这不是钟御医吗?”
“轰”的一声,钟离的话就犹如一个炸开的火炉将安静的朝堂给闹开了,原本还在顾及皇上的怒气不敢随意出声,可这会,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开始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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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琦不敢喘着大气,双手握了握,随后又松了松,突然,夏玉琦淡淡笑了笑,轻声道来,“钟御医,这只是你空口无凭的假话,你说本宫派人追杀你,你可有证据?还有,刚刚你说的那一切都可有证据?”
夏玉琦随后又看向慕容越淡淡道来,“慕容越,你身在丰都,你又如何得知本宫会派人谋害告老回乡的钟御医?还有,如若本宫真是派人谋害钟御医,你手无寸铁,又如何将钟御医从那些杀手的手中救走?这分明就是你们联盟陷害本宫的计谋。”
百官闻言后,又纷纷点点头,似乎觉得皇后所言得及是,而夏正直也微微缓缓了心,刚刚真是要吓坏他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失败,不仅那宫女没死,就连钟离也没死,似乎他们的行动都被人意料到了似的,是这个慕容越吗?不会,绝不会,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岁毛头,怎么可能有如此深远的谋略。
“回皇后娘娘,草民的确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不过并代表草民并无任何头脑,不然皇上又岂会将如此重大的案子交给草民来查办,草民虽不会任何武功,也不懂如何杀退那些杀手,但草民有皇上给的权利不是吗,草民不能就不能说别人也不能,是吧。还有,钟御医是不是空口无凭,皇后娘娘看过就知道了。”慕容越的话将夏玉琦的脸色说得一黑一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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