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越停下挣扎,任由着杨睿泽抱着,耳中不断传来杨睿泽那温柔的声音,“越越,你答应过要等我,可你却没有做到,不仅让我亲眼看到你掉进那江水中,而且还足足失踪了六年。你可知道,我会很痛苦。这六年中,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到,恨你为什么不等我,你让我失去了等你长大的过程。”
慕容越一怔,原来那时她并不是幻听,那真的是他的声音,不过他又怎会出现在南国?是为自己而去吗?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他这话不仅是对他的越越说,也是对他自己说,他曾失去过她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
“你抱我太紧了。”
杨睿泽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越越,你为何总是不面对你自己的心?
慕容越在杨睿泽稍稍松开怀抱之际,伸手一推,快速压低身子,再一闪,她的人便已经远离杨睿泽几步之远。
“功力见长了。”杨睿泽邪邪一笑,看来他得尽快制定一个追妻计划才行,不然他何时才能得到她的心。
“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因为功力悬殊,让她任由着敌人的逼近,只能靠他人保护,最后却差些再死一次,她不能在让这种情况发生。
“就是质疑臣的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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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过后,怕是有人觉得臣的这个新科状元被潜规则了。”慕容越不搭前言的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真乖,如若越越要拜师的话,那就让我来教你。”那白嫩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慕容越那张好看的小脸。
慕容越浅笑不语,她不需要其他人的保护,因为她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泽。”慕容越快快说道。
朝堂顿时再次安静了下来,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摩擦着,足足维持了一刻钟之后,杨睿泽才缓缓柔声吐出,“过来。”
慕容越脸色一红,她刚刚竟然沉迷在他的吻中了,“皇上吻技不错,可是受了谁的高明指点,臣也好去拜师学艺,说不定将来有用武之地。”
“皇上……”
“哦,我想起来了,皇上的新宠是是月怜馆的头牌,能成为头牌,吻技自然要好才行,那就是说那高人是那头牌了。”据她所知,这些年来,不管他是太子还是皇上,身边未曾出现过任何的女人,而唯一的出现也是她制造出来的谣言,那他的……
越越如若不是吃醋,那又为何总要提到那该死的月怜馆头牌身上?不过想到越越吃他的醋,他的心还是很暖的。
突来的吻,让慕容越微微一怔,但腰间被那只大手紧紧搂着,让她无法后退,甚至还加重了力道,让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杨睿泽不仅加重搂着慕容越腰间的力道,还加深了握住她后劲的力道,让慕容越无法动弹,任由着他品尝着她的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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