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辛嬷嬷。”
太后话音落,便见一名老嬷嬷走了进来,而她手上的托盘放着杨睿泽前天祭祀时所穿的龙袍,而上面的血迹虽不是很大一块,却也能一眼便看出。
“泽儿,你就不要在隐瞒哀家了,就让御医为你看看你的伤口吧。”幸好她早有准备,她就知道这个孩子会瞒着她,现在事实摆在这,看她这个儿子还能如此隐瞒。
杨睿泽的目光紧紧的落在衣衫上的血迹,这血迹是衣衫的内侧,他根本没有,也不会去注意这个地方;不过他十分确定他没有受伤,更不可能会有流血一说,可这上面确确实实是有血迹,这……这是越越的,难道是越越受伤了?是,一定是,怪不得越越会说身子不适,他还以为越越是和他怄气,原来越越真的是身子不适。
“泽儿,你……”
“母后,孩儿没事,孩儿只想一个人静一下。”他忍住要立刻去找越越的冲动,淡淡说道。
“那你身上的伤……”
“不必了,本官的这点小病小痛就不必劳烦陈御医大驾了,待陈御医来了之后,你便让他回去准备出发石临县就可以了。”慕容越靠在椅子上淡淡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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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杨睿泽无视她的冷淡,一个大步,直接来到慕容越的身前,并打算上下其手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受伤了?
杨睿泽跨进寝宫后,看到的身穿一袭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根金色的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一副慵懒模样的靠在太妃椅上的慕容越,令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特别是那光洁白皙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上一把,长而密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玉般的眼眸,那如樱般怒放的双唇更是让人有股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再说,他能看得出来,太后和御医怎就没有看出来,除非他们根本就没往哪方面想,不过想想也是,这些年来,泽碰都碰女人一下,又怎会和女子发生关系;不过,泽不是喜欢男人吗?又怎么突然和女人发生关系?难道泽不喜欢慕容越了?会是吗?
景德殿。
血迹?慕容越一怔,对了,她想起来了,不错,那上面确实是她的血,不,确切的说,那是她的落红,她竟然忘记处理掉这个了,苍白,羞红,慌乱,这是她此时脸色的变化。
太后静静的看了一眼后,最后叹了口气后,嘱咐一声后才缓缓离开御书房,白沐则是上前从辛嬷嬷手中将那龙袍要了过来,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血迹有些奇怪,这并不像因受伤而留下的血迹,反而有些像是……不过也不会对啊,泽怎么可能会呢?
慕容越也似乎察觉到一股有些灼热的目光后,猛的抬头看向来人,所有的情绪全部被她隐藏起来,只剩下淡漠的表情。
慕容越不语,杨睿泽继续说道:“朕的衣袍上有血迹,那是不是你的血?你是不是在失踪的那段时间受伤了?让朕看看。”
“就按本官说的去办就行了,还有,这里也不需要你伺候,你该伺候谁就去伺候谁。”她该好好想想到底用什么办法离开这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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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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