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接过有些皱巴巴,但又沾染血迹的信封后,恭敬说道:“是,皇上!”没有月光的夜晚相当的漆黑,不过这不影响一些人。
所以他只能继续掉头往宰相府赶来,虽然知道越越是独自一人离开的,但只有他自己亲眼看到越越安然无事,他才能放下心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抵达的杨睿泽,他在确定那些血并不属于越越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出声问道。
龙煜微微拧着眉头,他之前只是知道禅丫头出事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刚成型,只有拳头大的一个血团,若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禅丫头的宝宝,他和欣儿的干外孙子,可现在……
“恩。”
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心里流走了一样空虚着,而且还有些疼痛感。
“欣儿,禅丫头已经没事了,只是身子比较虚,只要好好调养便可。”龙煜收回把脉的手后,缓缓道来。
“煜,蝉儿她……”
两人僵持一段时间后,最后妥协,两人都不去,就在原地上等着。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看到他,那些支撑着她的力气全都没有了,她突然觉得身子好累好累,好想好好睡上一觉。
“姑姑,越越只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杨睿泽轻声安慰着,但他的那双温柔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那张熟睡的小脸。
当他看到远远看见满身血的越越的靠在别的男人怀中,他顾不了心中的醋意,只因他的那颗跳动的心戈然而止,直到确定越越没事之后,那颗心才死而复燃。
“恩。”
“蝉儿……”
两人僵持一段时间后,最后妥协,两人都不去,就在原地上等着。
慕容越微微的笑着,慢慢的合上双眸,昏睡了过去。
“老二,你去!”
另一头。
“老二,你去!”
“老大,还是你去!”
“是的,主子。”
老天,你为何要这般残忍的对待禅?你还要将禅折磨到什么时候?不,不是老天,是皇兄!炎景暗沉着脸色转身离去。
低头在那紧闭的眼眸上印上一吻,他才不舍的起身离开,暗云和黑子也早已在外等候着。
老天,你为何要这般残忍的对待禅?你还要将禅折磨到什么时候?不,不是老天,是皇兄!炎景暗沉着脸色转身离去。
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闻着那熟悉的问道,享受着那熟悉的怀抱,慕容越浅浅一笑,“你来了。”
“黑子,将这封信交到南皇手上。”这信是从越越的衣衫上掉落下来的,从信上内容来看,越越估计也是从邓玉禅身上找到的。
“恩。”杨睿泽点点头,心疼的看着那张满是疲倦的容颜。
“恩。”杨睿泽点点头,心疼的看着那张满是疲倦的容颜。
没有月光的夜晚相当的漆黑,不过这不影响一些人。
这两人正是今天跟了一天的朱雀和青龙,他们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伺机找到下手的机会,可却碰到那个能和师祖打成平手的雪国皇上,也正是因为他,他们才不敢上前将教主掳回岛上,参加教主继任大典。他们的武功是继承师祖,连师祖都未必能赢那个雪国皇上,更何况是他们。
他得知越越正和神龙教的人在月怜馆见面后,他立即快马加鞭的出宫并赶往月怜馆,可是他人还没赶到月怜馆,却收到越越已经离开月怜馆了,就连神龙教的人也一并消失了。
另一头。
杨睿泽抬头看了看已经暗沉的黑夜,今晚过后,应该会有一场暴风雨吧,只是这场暴风雨是由他来掌控。
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闻着那熟悉的问道,享受着那熟悉的怀抱,慕容越浅浅一笑,“你来了。”
慕容越收回心中所有的猜测后,她知道此时屋外很多人都在等候着,担心着,她要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体内最后的力气支撑着她打开房门,但脚尖撞到门槛时,她没有过多的力气再去撑起这副软绵绵的身子了,眼见就要亲吻大地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黑子,将这封信交到南皇手上。”这信是从越越的衣衫上掉落下来的,从信上内容来看,越越估计也是从邓玉禅身上找到的。
轻轻的抬眸,入眼的是一张紧张而又担心的俊颜,“二……二哥!”
炎景立即接住那即将摔倒在地的身子,当他碰到柔软的身子,他一怔,但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时,怀中突然一空,原本窝在他怀中的人儿已经落入其他男子的怀中。
炎景急速的赶回驿馆,却发现皇兄坐在栅栏上,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那有些孤寂的身影让他的怒气顿时少了一些。
“有话直说!”炎祺收起那颗回忆的心后,冷冷的吐出。
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心里流走了一样空虚着,而且还有些疼痛感。
“禅的孩子又没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炎祺眼中的瞳孔猛的一缩,寒光四射,一眨眼的时间,原本坐在栅栏上的炎祺便已经来到炎景的身前,身上的寒气逼人,“你说什么?”
“禅的第二个孩子没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并不畏惧他身上的寒意,而是一字一字的清晰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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