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神秘秘的,他和我谈差事,难不成要在外头说给你们听?”讨论完之后,徐文宣叮嘱他暂时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此事。
我觉得他本就不应该有讨好上官和同僚的举动,只要将郡马爷的范儿端起,别人反倒会来讨好,不然会让人觉得他很怯弱。”
黄康友顺利躲开,然后与他娘保持一定距离,举起手说:“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爹派人来是那么说的,我没见到他,至于别的,我不清楚。”
黄康友和他一起离开书房,徐文宣去和黄夫人告辞,后者挽留不得,吩咐黄康友送他出府。
“诶,文宣刚刚得到确切的消息,让他明日去我所在的衙房报道,他来问近些天我们在做什么差事,顺便了解下衙门里人员的情况。”
“行,你说来听听,我们图个自乐。”
同样的身份,有的管用,在有的人身份屁用没得。
“小心驶得万年船,道理准没错,你爹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刚才跟说过了呀。”
“是吗?你这差事办得好啊,哪儿来的新衣裳?”
“是吗?”
“差事?”黄夫人用确认的语气问,接着又说,“我怎么不信呢,他还没去报道就有差事了?”
他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黄夫人直道:“行,等会儿我审问他。”
黄康友漫不经心地道:“我认为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可是安王的亲外孙女婿,普通官员可不敢给他下马威。
转而调头向黄康友走去,边走边问:“没跟你娘说清楚?”
颜颜是郡主,他名义上也是郡马爷,但他们皆来自民间,本来许多人心里就不把他们当回事,如今安王又不在京城,还是小心为上。”
“说了,一字没差。”
别小看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翰林院里面的变化大,先来我这儿了解清楚状况,该备礼备礼,明早报道通畅些。”
“娘还不信?他在翰林院没待多久家里就出事了,兴许他也没料到同红泽办差回来还不能官复原职,如今确定要去新地方,他当然要多打听。
他们黄家能有今天多亏了颜,这份儿恩情不能忘。
“儿子回来没跟你说呀,我怕你担心,特地派人通知他我今儿有事要赶着做,晚点才能回来。”
黄善宝扭头看另一边的黄康友,然后进门朝黄夫人走去。
黄康友见他娘信了,乖觉的道:“娘所言极是,我和长卿一定谨慎行事,尽可能不让人有机可趁。”
特别是京城的衙门中,没有靠山却能站得住脚的官员不多,文宣各方面条件不一定能比得过。
经由黄夫人提醒,黄康友才发现爹穿的不是早上出门时穿的衣裳,官服都脱了,难怪看他提着一个布包。
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娘打开包袱一闻不就露馅了?
黄善宝若无其事的提起他的衣袖,道:“你说这个呀,我今儿帮忙打造兵器,铸造房里出了点小意外,我的衣服被烫了好几个破洞。
所以我才换上备用的衣裳,铸造房里容易让衣服遭殃,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没穿官服做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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