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问。只听天使之王感叹，道：“这抹印记，是我的本尊在十万年前留下的。”
“不知道……我的本尊，在那里可好。是否……还健在。”
“您是永生一族的创始者，留下这抹印记，有何目的么？”
更何况是十万年？？
王羽彻底懵了。
顿时王羽只觉得满脑子都是她的笑容。
在瓦罗兰大陆，像古恕瑞玛帝国灭亡沉沙，已有万年之久，就已经很遥远。当时被封印的泽拉斯，都被称作【远古巫灵】。
“最后竟是由你这个外人，结合了这两座雕像。”
这时，王羽想到了一个问题。
“是的。两座！”她说，“莫甘娜眼中的雕像，和凯尔眼中的。二者看似一样，实则有着本质区别。”
“那，才是真正的诸神之战！！”
难怪哪怕他达到了准英雄级，也无法拨开脑海里那团朦胧，看清雕像的本质。
神级是什么概念？
十万年，太久远了。
旷十万年持久！
“我原以为，若有一日，凯尔和莫甘娜，她们脑海里的雕像能够合一，正邪相融，成为完整的一体，便能唤醒这抹印记……”
文明兴灭，王朝更迭，俱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难道……她也曾堕落过？王羽心中想到。
王羽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
听到这里，王羽的内心里一片明镜。
天使之王缓缓说道：“原本，我是要留给后人一些提示，告诫她们，在某一个她们未知的地方，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太震撼！太难以置信！
天使之王看着王羽，忽而微微一笑。
放眼整个瓦罗兰大陆，实力等级最高的，也就只是半神级！
“那里的每一个参战者，都是神级！！”
每一个参战者……
尽管好奇，但他并没有问出来。有些问题，不是他该问的。
有威严，亦有堕落。
“十万年了！”
“凡此种种，其道理，其实都是一样的。”
闻言，王羽愕然。
天使之王感慨。
“就好比一把剑。有人觉得它的作用是救人，也有人认为它天生只为杀人。再如一团火，有人用来烧饭煮食，但也有人拿它来放火行凶……”
“十万年前？？”
他猜对了。
天使之王收回目光，看向王羽，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我们的敌人，是另一群神。”
“另一群神？”王羽讶然。
“或者说，”
天使之王忽而又道：
“是一群想要取代我们的……自称新神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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