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这一刻乔以念才感觉到苏若言此时的陌生。
可这张脸，这个声音，这具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她都敢保证是苏若言的。
而且据于北季所说，早上还跑来给她送了手机。
刚才也是用手机和她联系的。
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除了这套该死的衣服……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乔以念本能的向后缩了缩，满眼警惕的看着苏若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你到底是谁？”
但是苏若言却也也不躲，硬生生的接下了她这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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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然还是苏若言的，可语调语气也同时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好像她在问什么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二的这种简单至极的问题一样。
可苏若言听完却眼露疑惑的看着她。
那爆裂的碎片分散到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
乔以念本能的伸出脚猛地踹向了苏若言。
“我是言言啊，念念你到底怎么了？”
连眉头都没有多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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