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季自然是不肯要的。
乔以念无奈了，最后只好告诉他要是不要这个被子，就不让他在这守着了。
于北季这才收下了被子。
乔以念的心里其实是很想吐槽的。
因为在她的那些记忆片段里，她和于北季虽然曾经是主仆，但是感情是很好的。
可每次于北季一这样为了她怎样而委屈自己。
她就总觉得好像她常年都在委屈和虐待于北季似的。
然而于北季已经习惯这样了。
虽然被听到也没什么……但是……总归是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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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看到窗外那仿佛能将人吞噬的黑暗后，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那些想和司徒君卿说的话，就都被她在心里念叨了一遍。
更何况他并不会真的觉得牺牲了什么，或者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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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通过让自己有所牺牲的方式，努力的扩大着自己的存在感。
洗漱完毕之后，乔以念和苏若言拉着于北季一起吃了早餐。
在他的心里，也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乔以念曾经对她的好。
乔以念躺到了床榻上，先是看了司徒君卿闭着眼眸的肉身一眼，接着习惯性的向窗外看了看。
可奈何于北季就在小客厅那，她要是说什么，于北季肯定都会听到的。
“小季，你知道那个方向有什么吗？”
乔以念在冥界的第一觉，睡得竟然还算踏实。
就算她不虐待不委屈他，他还是会按照之前的习惯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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