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达尼听了,要挣扎性命,连声应道:“依得!依得!小人都依!”那罗科达尼早迎出厅来,见了炘进了院子,大喜道:“快请英雄入内。”

炘见罗科达尼说话利索,不拖泥带水,心里高兴,举杯就干。罗科达尼又倒上一杯,再请炘干了。炘酒到杯干,毫不推脱。等喝了第三杯,就觉得天旋地转,睁不开眼睛。

闲话少说,单说罗科达尼被抽的腮帮子鼓起老高,又还不了手。待炎阳锁消失,忙跪在地下叫饶。

荏苒光阴,早过了一月之上。春来冬去,风吹得开草绿,雨润的泥土芳香。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当日乌尔萨恳求炘指点技艺。炘就叫他如何爆发力量。又过了十几日,这乌尔萨竟领悟了如何快速出招,命名为“超强力量”,更是对炘的尊崇无以复加。这天傍晚,两人在别墅里闲坐说话,论些拳法。只见店门前,两三个军汉,来店里寻问,道:“哪个是炘大人?”

一个道:“这大半夜的,早没人了,动手吧!分了尸丢河里喂鱼。”

罗科达尼为顾全性命,叫道:“好汉饶我!休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

乌尔萨认得是罗科达尼衙内亲随人,便向前问道:“有什么事么?”那军汉说道:“奉团练大人钧旨,前些时多有冒犯,多亏炘大人使他醒悟,特地差我们来请他过府赐教。”

炘进了厅内,见桌子上摆了丰盛筵宴,也不知哪里弄得好酒,扑鼻的香。罗科达尼请炘上座,亲自把盏,道:“小人被英雄一顿脚,抽的清醒,才知道如何做人,今日请英雄来,一是赔罪,二是请英雄赏脸,任个差事。一会儿详谈,请满饮此杯。”

罗科达尼见没有人能收拾得了炘,大骂着,踢翻了交椅,便钻进屋来。炘却也迎着出门,眼看撞上,那罗科达尼一个“闪烁”,落在炘背后,举拳就打。

乌尔萨寻思道:“莫不是有什么伎俩?”便对炘道:“兄长,那罗科达尼不知想什么鬼主意,我看……”

不一会儿的功夫,罗科达尼派人把这东街的头头脑脑请到门前来。

话说罗科达尼用药毒倒了炘,命人用铁链牢牢绑了,等到夜深人静了,派六个心腹到河边动手——其实是掩耳盗铃——以为必然成功,一边等回信,一边琢磨如何再去抢东街。

说时迟,那时快;炘猛然转身,后仰身躯,两个拳头去对方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罗科达尼被吓得侧身躲避,炘早到了街上。罗科达尼怒不可遏,大吼一声,闪烁过来,做出拼命的架势。

可为时已晚。

炘道:“罗科达尼现在何处?”

炘喝道:“若要洒家饶你性命,只要依了三件事!”

罗科达尼道:“小人也依得!”

那人道:“小人是受罗科达尼指派,来这里偷偷害了英雄,叫神不知鬼不觉的丢进河里。死无对证。”

炘叉着手道:“第一件,要你将东街之权,归还本家,谁教你强夺他的?”

炘见罗科达尼从椅子上已经坐起来了,却还未进来。用脚尖一点地上的武器,一个个踢飞,霎时间屋里的瓷瓶瓦罐被砸的稀烂,挂着的名人字画也被戳了几个窟窿。

炘道:“第三件,向本家和那些生意人认错,赔偿损失!”

炘不待他施展,连续施展三记“火之余烬”,接连“引爆”,再接一道“炎阳锁”,扬起两条腿来,抽那罗科达尼的嘴巴子!

罗科达尼此时方才知是四海扬名的灰烬之灵,只得喏喏连声告饶。正说之间,乌尔萨跑了过来,见炘赢的轻松,喜不自胜。罗科达尼过来行礼道:“还望营管大人海涵,小人告罪。”说完,鞠躬认错,请两人入了别墅。

炘心中明白,着了道了,却再也没力气打人,昏倒过去。

炘从房上跳下来,刚才用了无影拳杀了罗科达尼,就要走脱。不妨有人高喊起来。

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想:“若不是你们这些走狗,这厮也不至于张狂至此!也不知谁的坏主意!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就成全你们一家子团聚吧!”一时性起,身影摇动,双刀飞舞,在这院子之中大开杀戒。

没一炷香的功夫,满门三十七口尽遭屠戮。

炘再看刀时,已经破损的没了用,索性丢在院内,用布蘸了血,在厅墙上写道:非是炘无情,怎奈计太毒。怒起刀落处,满门尽遭诛!

从厅里桌上取了蜡烛,就木制桌椅上点燃,出了院子,不回乌尔萨的牢城营,竟往艾萨拉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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