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满山大火着了,又刮起一阵风来,那火借着风势,烧的越来越旺。军中将领们还在笑呵呵地看火,见山上也烧了起来,高兴至极!都以为这把火必然让旭山上的英雄们受个重击,然后再一鼓作气,拿下山来。
护卫长急忙传令。
曼吉克斯道:“二弟,训兵你拿手,交给你了。”转身过来拉住鲁夫特仑道:“老哥,没想到贤伉俪今日到来,真是巧了,帮了大忙了!哈哈哈……”
正这时,远处来了两个人,一个高大的身躯,浑身绿油油,正是树精鲁夫特仑,另一个,就是他的夫人司里希丝。他们在家里商量好了,这店开下去,也没多少盈利,勉强糊口,还不如和炘一起上山入伙,过的逍遥自在。于是他们带上细软,将房子锁了,带着小二小三,投旭山来。
炘皱着眉道:“洒家不怕火,从小就玩火。没想到,今天被人用火烧,真是难受的鸟气!”
曼吉克斯看看拉泽尔,小地精摇了摇头。
到底是有过训练的兵卒,很快就组成了方队。
拉泽尔下令道:“赶紧,叫人去溪里提水,阻止火势!”
“着火了!”护卫长大喊。
用计,怎么用呢?
有很多被挤的摔倒的,受了伤的,眼看跑不掉,吓得原地哆嗦成一团。
鲁夫特仑歇斯底里地大喊:“降者免死!”
炘挠挠头,不明所以。
炘说:“大哥,依洒家看来,昆卡哥哥说的在理,你得拿个主意。”
其他几个人也才住了手。
正往这边救援的官兵一见这情况,又听说主将都被杀死,哪还敢过来?掉头往反方向跑。
这时,酒仙注意到一个有趣的事情,洒在桌子上的酒,慢慢的对了流,转而向桌子边缘流来,滴滴答答作响。
俗话说: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当兵的也是一个道理,没有人指挥,看到自己方当头的死了,自己知道不敌,不跑就是死,如何还肯拦挡?若是此时有一个当官的喝止,组织围剿,这六个人就是再加一倍的本事,也要吃亏。
那些官兵们知道死不了了,管他做什么山贼官军的,活着就好!都乖乖地听话,按吩咐行动。
曼吉克斯一皱眉问炘:“你有何良策?”
行了好些时,才来到这里,正巧这里大战官兵。
昆卡却道:“妙啊!大哥,我这就传令。”
他哈哈大笑:“有了!咱们也放火!”
曼吉克斯放声大骂:“洒家这旭山本来贫瘠,只种些松柏,这一把火不知多少年才能重新让山再绿起来!此仇焉能不报!兄弟们,随洒家冲他们一阵!”
曼吉克斯道:“火往有木的地方烧,对不对?咱们从上面放火,火往下去,对不对?”
昆卡正憋的足足的火气,炘也是要立立威风,拉泽尔也是暴跳如雷,应着声,提兵器冲杀一阵。
一言出口,昆卡先吃了一愣,心中暗自佩服:“别看大哥平日嘻嘻哈哈,看着粗鲁,这山上情况了如指掌,端得有细致之处,我是有所不及啊。”喝了杯中酒,愁上加愁,转身来到厅门口,往山下看去,望着茫茫的敌军部队,心潮澎湃。其他三个也闷上心头,都知道长久了,山上没了粮食,都要挨饿。这次的战役,是全山近千人生死存亡的关键。
昆卡等人愣怔地看曼吉克斯。
司里希丝晃晃手中长把细刀,嘱咐小二、小三:“你们两个找个暗处藏身,等我们冲杀一阵,安全了再上山。”
司里希丝道:“前面那么多官军,怎么被杀的乱跑?”
曼吉克斯大声喊道:“弟兄们,索性将他们冲散,好解了围!”
酒仙笑了,说:“兄弟,这溪水一共三处,引到一处要憋多久能冲死了官军?”
炘和拉泽尔互视一眼,才明白过来。
大酒仙又看看昆卡,昆卡道:“小弟倒有个主意。咱们在上,他们在下,这山上溪流较多,引到一处去,垒砌个坝,憋足了水,可以冲击一阵,管叫他们死个千八百人。”
小二小三都是农户出身,没有什么本事,怕上阵反而受伤甚至丢了性命,听主人吩咐,赶忙往树林中跑去。
曼吉克斯在那咋着舌:“啧啧啧,这山上都是些松柏木,沾火就着,那水能比火<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玄幻”</font>快吗?”
山上的人们得知官军死的死,亡的亡,逃的逃,降的降,高兴的不得了。后勤的人开始忙着张罗庆功宴席,其余人则赶忙打扫烧过的残灰断木,收拾出一条道路来。
曼吉克斯请众人进了大厅,昆卡和拉泽尔也回到厅上。昆卡道:“大哥,一共投降两千三百多人。收缴器械无数。咱们这次赚大了!”
众人大笑。曼吉克斯道:“来来来,洒家来介绍!这两位是洒家常常提起的鲁夫特仑、司里希丝夫妇。这边都是咱们山寨的弟兄,昆卡,拉泽尔。”
四个人互相行礼罢,入座看茶。
这时,曼吉克斯说出一番话来,让旭山较以前更加兴盛,叫各个英雄都有用武之地。不知他怎样分派,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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