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领着哈斯卡往外去。哈斯卡听得出来,正是那个奈克斯。
奈克斯今天收了点贿赂,吩咐佣人多多菜,多打酒,要和哈斯卡一醉方休,正自高兴,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头,凉了半截。忙问:“怎么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一行三百多人走了四天,绕过管山城,终于来到海边。达奇罗接着,在饭馆住了一夜。次日上山,宙斯率众欢迎,自做庆贺筵席,不在话下。
奈克斯一笑道:“不是早打发了他们了?”
正好听见监事正在骂奈克斯:“混账的东西!这小子自打来了之后,毫无建树!整日在那里混事,白拿我的饷钱!你怎么能当上百夫长呢?这种不知来历的人你就敢结交,敢介绍入伍吗?出了事故,你担得起吗?嗯?”
哈斯卡心中高兴:“巧了,正愁没借口,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大汉道:“不敢愧受。”
这天,哈斯卡正探哨回来,进了团练所,看见那天打的那个泼皮头,从监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奈克斯向监事介绍了哈斯卡,请求入伍。
说着,已经进了酒肆。
奈克斯听完,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不瞒兄弟,我和那监事确实有些不愉快。前次我和他小舅子的百人队演练,小胜了一场,被他怀恨在心,一直找我的小脚。不是自吹,我平日谨慎,没给他把柄。如今事上加事,我还真得要小心,兄弟,你也要用心。毕竟是我推荐的你,要连累着你。”
哈斯卡道:“哥哥,还记得前几日寻事的那些泼皮?”
罗斯塔道:“四海之内,皆是兄弟,怎如此说?且请坐。”
奈克斯边喊着,已经来到跟前,拜道:“还不知恩人大名。”
哈斯卡正在寻思如何去入民兵团,就听背后有人高声喊:“恩人?”
那汉答道:“小人哈斯卡,祖籍荆棘谷暗矛部落。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便拼命上前相助。多年浪迹江湖,勉强糊口残生。”
奈克斯笑道:“荣幸的很。我叫奈克斯,是民兵团一名百夫长,承蒙珠乌拉洛大人抬举,兼职刽子手。今年七十三岁。”
奈克斯忙说:“大人息怒。我这兄弟确实身手好,前次我喝酒回家,被一群泼皮围堵,是他出手为我解围。现在和平时期,见不得他的能力。还请大人耐下心来,必见其功。”
奈克斯一愣,不解道:“他们能有什么作为?敢不是能来我家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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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森问:“还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哈斯卡一听,是拿自己当借口,沉住了气,接着听。
两人进了奈克斯的家。奈克斯的家里布置的很不错,还有两个佣人。其实民兵团发的饷并不高,百夫长一年只有一千五百金币。只是因为是刽子手,不少罪犯的家属为了求个痛快,不让罪犯受罪,少不得要送礼给奈克斯。再加上民兵团补发的刽子手补贴,日子就宽绰的多了。
哈斯卡点点头,也低声说:“我倒是听说,许多的朝廷大官都被逼着落了草。如今最富盛名的便是东海地利岛琅山大寨。久闻那里英才济济,宙斯大哥更是慷慨重义。怎奈我一无是处,又没有门路,怕是不肯收我。”
一夜无话,到了次日清晨,两人到了民兵团司令部。正巧珠乌拉洛和三个儿子出门办事去了,不在这里。教师去了朝廷汇报,也不在。只有一个监事在。
三个人谦让了一番,都坐了。叫来小二,吩咐了菜肴和三坛酒。巴拉森付了钱。
第二天,哈斯卡惦记如何激起两人的矛盾。巡逻探哨的时候,自然就不怎么用心,糊涂应付。正走了一圈回来,远远看见奈克斯进了所里。暗自估计是监事招唤,心想:“好了,机会来了。”就在队伍中开了小差,假意肚子疼,用手捂着进了所里。见所有人都忙着,出来进去的无人理他,就来到监事屋外偷听。
哈斯卡道:“我这样的人,一无本钱,二无耐性,三只会打打杀杀,做不了什么事。”
监事佩濡一听提到了泼皮,心中的怒火更盛,劈头又骂:“你特么就是个混蛋!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怎么能和一群混混计较?你丢不丢民兵团的脸?你这百夫长不用干了,回家听候发落吧。”
奈克斯还要解释,哈斯卡听到这里,觉得火候到了,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奈克斯哥哥反过了味,忍了下去,以后就没有矛盾可利用了。实在是太巧了,这个监事就是上天派来的送货。”念及此处,破门而入。
奈克斯正在低头认错:“大人,还请息怒,小人这就回家反省……”被突然进来的哈斯卡弄了一愣,呆呆地问:“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
佩濡一见哈斯卡闯了进来,更有了借口,大骂道:“你是混蛋,你这兄弟也是混蛋,你们全家都是混蛋吗?”
哈斯卡单手把矛一举,大骂道:“小子!去别的世界骂去吧!”一个技能用出,才使团练所血流成河,逃亡路险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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