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飞奔着进来,照样咋咋呼呼:“公子,姓赵的被打了。”“唔...”阿九思考了一下:“公子不管家,他自己都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
军功将门,太后母家会很穷?
“为什么要开心?”他擦擦手:“他被打又不是因为给我出气。”
关了一天,云徵和容兕饿的不行,两个人啃掉三个大蹄膀,小东西还意犹未尽的嘬嘬手指。
管家很关心这件事,云徵还没问呢他就大步走到阿五面前了:“说清楚。”
阿九老实巴交的坦白:“公子说乞丐没钱,担心医馆不给治,让我送钱过去,顺便看看。”
阿五闻着香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大口吸了一下才开口:“太后把公子被皇后娘娘派人关了半日的事捅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询问太医之后,就派人去丞相府把赵卫政打了,说他造谣生事不知轻重,赵卫政被打的鬼哭狼嚎,可解气了。”
“我考考你行吗?就当是吃完饭活动活动脑子。”瞄瞄云徵,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容兕自己就开口了:“有朋自远方来下一句是什么?”
吃了晚饭,她在院子里瞎溜达消食,小厮阿九跑着进来,瞧见她就停下来打招呼。
“玉小姐还不去睡觉?”
“说了你也不懂。”
“白天睡多了,还不想睡呢。”她仰头看着阿九:“你去哪啊?”
云徵就在太师椅上歪着,一点坐相没有,听阿九说完,也没什么表示,反倒是捞起容兕拎着她回屋。
云徵干脆利索的丢出四个字:“虽远必诛。”
容兕:???
“真的吗?我哥哥不是这么念得,我听他念书好像不是这样。”
“书上写错了。”
“?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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