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已有身孕,无暇敬奉太后为皇上祈福,还望皇后疼惜。’反正殿里没人,他飞身一跃踩着书架,伸手掏了掏拿出一个集满灰尘的包袱,跳到梯子上,他坐下来把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大摞信件,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有些纸张都已经泛黄破损,上面的字迹也不是很清楚了。
宣帝烦躁的丢下手里的折子,带着德安和其他人去御园里走一走吹吹风,云徵把折子一一分类,又把桌上散落的书籍拿去一一收好。
云徵眉头微微一皱,又拿出一封:
他走着过去,仰头看着刚才把书丢进去的地方。
云徵拿了一封把灰吹掉,小心的打开:
云徵也不发牢骚,宣帝存心让他难堪,偏生他长这么大靠的就是厚脸皮,不就是收拾收拾东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短短几个字,云徵能感受到写信人的心情变化。
这些都是太监干的事,现在偏偏成了他的,也没人来帮忙,那些小太监能偷懒就偷懒,宣帝一走就都找借口溜了。
再看一封;‘臣守边戍国,绝无拥兵自重之心,但臣妻所有屈辱,臣决不漠视。’
从姑姑到皇后,他的语气变得焦急严厉,已经隐隐饱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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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封,字迹变了:‘云安拥兵自重有不臣之心,俸太后懿旨,已除。’
云徵手一抖,险些把这些久经年月的信件撕碎。
云安,他从未见过的父亲,管家口中那个威风凛凛一生仅此一败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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