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不是很明白,再问,云徵就不说了,抱着她从墙头跳下去。“我?”云徵笑了:“我能接受啊,因为我从来没把皇室中人看做好人,也从来没对他们抱过希望,不曾有过希望,所以也没觉得失望,他们做这些事,我只需冷眼旁观就可以了。”
“你怎么在这?”容兕坐在墙头看着他:“不和我哥哥卿卿我我了?”
云徵看着她:“她和你一样,对皇室抱有希望。”
云徵摸摸她头:“接受不了挺正常的,毕竟这些事,除了心狠凉薄的人,一般人还真的无法接受。”
“从来没抱过希望吗?”容兕垂下头。
容兕的神情一下子就垮了:“去找蔺萧了,昨晚的事,我想找人倾诉。”
宣帝十月初回长安,宫里设宴,宴请镇南王。
云徵凶了她一眼:“你败坏你哥哥名声就算了,怎么还连带着败坏我的呢?老实交代,大清早的翻墙头去哪了?”
玉西泽他们都去忙了,云徵是特意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的,把她送回院子交给林嬷嬷了,云徵这才去忙自己的事。
现在的燕国,除了镇南王还有十几位王爷,差不多都是宣帝的叔伯兄弟,王爷之下是军侯,而且只有云徵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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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王爷远离长安,无诏不能进京,能混成和镇南王一样可以一方为王的人几乎没有,最多就是找各种借口从宣帝身上刮油。
这样一对比,镇南王的地位可想而知。
这是男人的聚宴,女眷都没出席,镇南王和太子定陶平起平坐在宣帝两旁,云徵好巧不巧就在镇南王下首,对面就是牵红线失败后对云徵有很大意见的忠义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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