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高泽心里是一阵狂跳,那户人家也太马虎大意了吧,这么珍贵的东西就不要了,当废品扔了?肯定是不识货呀!高泽这心里可盘算开了,要是要了,这么珍稀的东西,那不是欺骗了邵家了吗?邵家几口人平时对他可是不错的。
林佩云这时才把目光移到了那个漂亮的大红的盘子上,还真的是纤细精致、华美富丽的好东西呀!
高泽才不会做这样的事呢,烟酒,爷爷的柜子里多的是,少个一点半点的也不在意,即使发现了,他说几句好话,就能把爷爷给哄开心了,万事大吉了。
这一来,邵如阶顿时就蔫了下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苦着一张脸,艰难的把红塔山跟茅台放在高泽的面前,好像割了他身上的一块肉似的难受。
稳住民心跳,抹了抹额头的汗才说:“妈,我吃过饭了,在桥头邵伯伯家吃的,邵伯伯从沪市回来了,婶婶做了好多好吃的,我可解了馋了!”
邵家婶婶见这一大一小的模样,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了,随他们去吧!
高泽看了一眼苦着脸站在一旁的邵如阶,一句话也没说,伸出一只手抓起桌子的两包大白兔奶,就往门外跑去。
邵如阶一看高泽拿过来的烟酒,居然是一条红塔山和两瓶茅台,这让他顿时就喜不自禁了,他也跟高泽似的抱着红塔山跟茅台就不撒手了,看得他老婆,邵家婶婶直皱眉,这一大一小都什么德性呀?
怎么能白要人家的东西呢,这吃喝就不提了,东西可是人家收过来的,还辛辛苦苦从沪市带回来,用烟酒换也不为过,再说,公公平常对烟酒也不怎么上心的。
邵家婶婶就让邵如阶把烟酒还给高泽,让高泽把烟酒和盘子一起拿回家去,别到时他妈再骂他揍他。
高泽倒也罢了,是个小孩,看到喜欢的东西,回家拿东西换,也正常。
林佩云看他这模样很奇怪,就问他:“小泽啊,你干什么去了,喘成这样啊?你吃饭了吗?刚才叫你,跟没听见似的,咦,这怀里抱的,手里拿的,都是什么呀?”
不过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高泽家里的人问起来,肯定毫不犹豫的把烟酒还回去。
高泽把东西都放下,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也不管是什么的水,不管不顾的大大的美美的喝了几口,打了个响嗝,才平复了心情。
也不想想,你个大人,拿个收废品收来破盘子跟个小孩子换这么贵的烟酒,回头人家大人知道了,还不得骂死你呀,你也太贪财了吧?
到了家,冲进爷爷的房间,打开爷爷平常放烟酒的柜子,拿了一条烟和两瓶酒,也没看什么牌子,也不顾妈妈林佩云在后面问他吃没吃过饭,就费力的踉踉跄跄的拎着烟酒,又回头赶奔邵家。
把烟和酒放在邵家的桌子上,赶紧把那个剔红栀子纹盘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你看,这就是水乡泽国纯朴的农村人!
一听高泽说用他爷爷的烟酒跟他换这个盘子,嗜好烟酒的邵如阶顿时眼前一亮。
这邵如阶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看见烟酒就迈不动步子了,就差往下掉口水了。
说着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和嘴角,看得林佩云一阵无奈的好笑,自己的儿子就是个馋猫,见了好吃的就走不动了,好像多少天没吃饭似的,弄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他,不给吃似的,真拿这小子没一点办法。
打定主意,高泽也没掩饰他对这个盘子的喜爱之情,对邵如阶说:“邵伯伯啊,不瞒您说,我很喜欢这个红盘子,红红的多喜庆呀,我想用我爷爷的烟酒跟您换,行吗?”
不过她也就只能从外表看出漂亮而已,别的她可说不上来,尽管公公、丈夫和才一点点大的儿子都是个中高手,她却只做相夫教子、侍奉公公的贤惠女人,别的都不在她的天地里。
不过这个大红的盘子却着实有点吸引她的眼球了,全盘皆,盘心雕栀子一朵,含苞四朵,叶簇拥朵,主次分明,层次清晰,舒卷自然、生动,刀法浑厚圆润,锦纹为地,纹隐起,华美富丽。
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了下来,又忍不住看了又看,嘴里还不住的赞叹:“真是好东西呀,真是好东西!”
你看,这差距就显出来了,刚才在邵家,那夫妻俩根本就没看出这盘子的好来,就觉得红红的喜庆好看,就没了,根本就不懂得欣赏把玩,东西在他们手上也会是暴殄天物,埋没了。
林佩云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自身的修养还是有的,加上又读过不少的书,自然也懂得一些欣赏之道的,跟邵家夫妻比起来,那也是云泥之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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