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她这话本也不错,只是三人只因为小月一句“回东海”这才辛苦寻来,若要问他们怎样可以救小月性命,他们还真的说不出来。“我看几位衣装,不似东海人物,不知……”几人互相吹捧寒暄了几句,终于说到了正经事情。
“这么说咱们还没到东海龙宫,就先已经把龙族水军得罪的狠了。”云墨冷静替她补充道。
最后她带着微微有些遗憾抱歉的神色对着三人说道:“你们……明白了吗?”
鲛人少女锭儿在姥姥背后怯生生探出头来,正好秦煜直勾勾的眼光,吓了一跳急忙缩了回去,又从另一个方向偷眼看去,看着秦煜凹陷的眼窝泛着一圈粉红,噙着泪水,喉头一耸一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抿着干裂的嘴唇,一脸期盼地望着鲛人姥姥。
鲛人姥姥抿着嘴。抬手向稍远处漂浮着零碎甲壳吻须的海面方向一指:“虾兵!”,再向自己身下,那个缓缓下沉的巨大阴影一指:“蟹将!”又看向中间一片平静的海面:“虎鲨卫队!”
看着她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表情,秦煜有些着急,便要再开口苦求。云墨急忙抢先接口道:“姥姥若有什么难处,尽可直言无妨,我们虽然心忧朋友伤势,却也不是不明道理之人。若是姥姥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们几人虽然实力不济。但也会竭尽全力相助。”他冷眼旁观,联想到之前少女锭儿被追杀的场景,猜想二人或许遇到危险麻烦,便先提出暗示三人可以伸出援手帮她解决敌人。想来鲛人姥姥也不会再找借口相推脱。
鲛人姥姥苦笑一声道:“老身祖孙二人虽然麻烦不少。不过三位也已经惹了麻烦上身了。”
鲛人姥姥见他们互相看着不愿说话,只以为几人发怒不相信自己,想到刚才几人出手之时显然没有全力以赴,然而那种法力仍然让她心惊,她自己年事已高死则死矣,然而身后小孙女却难逃毒手,急忙说道:“老身素日也常常出入龙宫,对于宫中藏宝亦有见过不少,却从未听说有令人起死回生之宝物,或许几位所求,并不在龙宫。”
这番话本是他们路上早早商量好的,因为东海之内不知除了龙族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势力,若与龙族亲善还好,若是与龙族有些龃龉的势力,几人只怕还会惹上麻烦。所以干脆隐匿了小月身份,只说要去龙宫寻宝救人,至于是求宝、盗宝还是夺宝,却要看对方的反应如何了。只不过秦煜言语间引动心事,字字发自肺腑,竟禁不住有些哽咽。
鲛人姥姥如何看不出三人心情不豫,不由心里咯噔一声,暗呼自己孟浪不该将事实和盘托出,急忙问道:“不知公子的这位朋友受了何等伤势,需要龙宫的什么宝物可以治愈?老身久在东海,也算有些见识,或许可以找到什么替代的宝物。”
少女锭儿这是第一次见到海族之外的生灵,她小心翼翼地躲开秦煜带有炙热期盼的急切目光,奇怪地盯着他脸庞练细细打量。
“呵呵,是么?”鲛人姥姥轻抚锭儿柔顺长发,目光慈祥而宠溺。轻叹一声:“我家锭儿,长大了~”
锭儿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里,隐隐约约间多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便只痴痴盯着他好看的脖颈,那高耸的勾结在白皙的勃颈上勾起一道惊险而美妙的曲折,然后缓缓没入衣襟当中,竟禁不住脸红了。她急忙又躲到姥姥背后,双手抚住胸口正中央,鲛人的心脏生长着的地方,感受着它中间碧色血液缓缓的流动。然而锭儿今日才第一次知道,它竟然可以跳动得如此急促,鲛人天生冰冷的血液竟然也会如此炙热,灼烧着她每一寸血管,让她浑身晕红发烫,全身无力。
听她如此讲,云墨倒有些奇怪,问道:“听姥姥所言,似乎与龙宫交情匪浅,为何却引来龙宫士卒追杀?”
听她问道这里,鲛人姥姥也是一头雾水道:“实不相瞒,我鲛人国本为龙族附庸,与龙宫关系本甚为亲密,老身同锭儿昨日方从龙宫赴宴而回,却不知为何半路追上一队虎鲨卫士,口口声声说我们从龙宫盗了宝贝,也不多言便将老身的侍从杀尽,幸而老身还有些法力这才掩护锭儿离开,哪只他们竟然派出了蟹将军,若不是遇到三位仗义出手,只怕……”
“盗了宝贝?”云墨有些奇怪,这鲛人姥姥连个蟹将都打不过,又有什么能耐在龙宫盗宝:“这等误会只需说清便是,为何会厮杀至如此地步?”
“哼!”一说到这里鲛人姥姥满脸怒气:“他们太过蛮横,口口声声说我等盗去了龙珠,要锁拿我等归案!简直一派胡言,他们分明是贪图我们鲛人国的至宝鲛珠,这才指鹿为马硬要给我们栽赃一个罪名。”
“这个……”鲛珠之说,云墨亦有耳闻,听到鲛人和龙族结怨的过程,他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时,耳边冷冷一声传音响彻脑海:“云墨,你我联手杀了她,拿了鲛珠去龙宫求他们救救小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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