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如今桑田
她蓦地僵住。程少浅也无处计量只好作罢。“既然不相为谋,那只能在商场上拼个鱼死网破了。”
“你是指什么?”
她蓦地惊醒,睁眼却被黑暗中的人影吓了一跳!
是江漠远。
“你真的杀了菲菲?”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我自持控制力极强,却在她面前溃不成军。”江漠远苦笑摇头,又拿起雪茄点燃,无力抽了口。
像是个铁锤砸在心口,她愕然却又很快保持了缄默,头嗡嗡作响,他的语调虽轻却足具威胁,攥紧的手指渐渐松开,良久后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
她回头看着他,后背一片冰凉。
“庄暖晨,再不乖乖上前你今晚别想睡了,明天你也休想出这个门。”江漠远没有动怒,坐在床边盯着她风平浪静说了句。
庄暖晨尽量保持不动不反抗,她在想,只要能顺了他的意至少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紧紧阖着双眼,轻颤的长睫如密实的扇骨形成美丽的光影,只是她还是太紧张了,全身都紧绷到了极点。
“我、我去给你拿家居服。”庄暖晨慌乱不已,心都快从嗓子眼里窜出来,刚要转身却被江漠远一把拉住。
这样一个江漠远,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可是将他推开后心里更惶惶不安,一旦他生气……
他却起身,低头在她脸颊旁厮磨,性感下巴上的新生胡茬弄得她肌肤刺痛,很快刺痛绵延在她的颈窝,低语,“今晚好好伺候我。”
江漠远没动,盯着他低笑,“换做是别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不能相信她,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总算是领教了。我江漠远还从来没被哪个女人耍成这样过。”他重重叹了口气,嗓音略显沙哑,“我累了,我从没感觉到这么累过。”
夜风钻了进来,她缩了缩身子,睡梦中感觉很冷却又醒不来,恍惚中又听到有人关窗的声音,夜风消失,徜徉在呼吸间的是淡淡的麝香气。
“啪!”她按忙按亮了床头灯,鹅黄色柔美的光线映亮了男人的英俊脸颊。
果不其然,她的态度令江漠远眉头倏然一凛,眼眸微眯明显不悦,“你在做什么?”
夜半,阴霾遮住圆月。
庄暖晨一个身心不稳坐,还没等反抗,江漠远的唇便压了上来。
“今晚哪都不准去。”他强忍心头不悦,淡淡说了句。
程少浅的目光怔了怔,他从没见过江漠远这么身心俱疲过。
——————————————华丽丽分割线—————————————
睡梦中的庄暖晨感到一阵轻痒,感觉背部像是被清风拂过似的,那道炙热的吻延着蝴蝶谷的位置蔓延上来,落在后颈,细痒难耐。
“少浅,我是不是错了?”良久后江漠远才开口,依旧没睁眼,嗓音却出了奇的寂寥。
“欠人情总要还,这次项目做完后我会退出来。”江漠远若有所思,淡淡吐出烟雾。
“所以你就粗暴地对暖晨?漠远,你是不是疯了?你难道不清楚那么对她反而会令她更怕你吗?”程少浅虽有怨怼却语气忍不住放轻,江漠远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脆弱过,为了个女人。
伸手默不作声地为他松开领带,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有轻吻落在她的蝴蝶谷上,像是眷恋透着温柔。
程少浅终于明白了,无奈摇头,原来这才是他杀死菲菲的真正原因。
天边唯一的亮尽数被乌云遮盖,只剩下忽隐忽现的室外街灯。
床榻上,庄暖晨睡得很不踏实,隐约中天际处又传来呜咽的滚雷声,压抑着明日即将来临的大雨。
江漠远侧头看着门口的程少浅,半晌后淡淡浅笑,“事实上,当年菲菲被你抱走的时候就已经染上了listeriosis,是一种罕见的败血症,它继续活着也只是痛苦。”
“你、你想干什么?”庄暖晨看清是他后变得惶惶不安,身子朝后缩了缩。
庄暖晨的呼吸急促,一直以来她对江漠远都不设防,她早就习惯他的温柔体贴,面对他的另一面她还没做好全面的准备和预防,她摸不透激怒他的后果会怎样,但就算单拿力量上的对抗她都会惨败。
“去哪儿?”江漠远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背影,瞳仁像是厉鹰般缩紧。
美丽的灯光下,她像是被困住的猫无法动弹。
她觉得置身熔炉,愈加害怕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来得都要疯狂的渴望,挣扎着起身却被他发现了意图,眼眸倏然一眯,刚刚窜过眼眸的温柔转瞬消散,大手狠狠一压,庄暖晨一个身心不稳“扑通”跪在了地毯上。
曾几何时,她也像今天这么尴尬过。
那是在海边,他一夜未睡为她拍下日出最美的一幕,她却枕着他的双腿睡得没心没肺,等她醒来的时候口水弄湿了他的裤子。
那个时候她尴尬得恨不得去死,却没像今天这么惊恐过。
因为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坚定他不可能伤害她,他是多么温文尔雅,可今天她才知道,男人,其实很可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