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璟早上就出门了,听守门的说,他是去接苏臻还有程经锐放假回家的。”“苏婉能控制得住马,还能控制得了狼?”

年龄稍大,修墙慢的人,刘管事是不会像苏婳一样开同样的工钱的,这么一来,就有些人没了修墙的活儿干了。

这么一来,这么厉害的制方子就只有穆家才拥有了。

“哎呀,她们骑着马朝她们家地里去了。”

一众大妈小媳妇都拍着胸口,“乖乖,苏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本事啊。”

“不说了,我们跟过去看看吧。”

有些人则是因为苏婳的事情,不想给刘管事修墙,也不干了。

但刘管事他们是纯粹的生意人,不会养无用之人。

只要她把弟弟妹妹教育出来了,她们家照样会是村子里最好的人家。

“嗷~(别挨着老子)”

这么蠢的女人,刘管事压根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冬天里农活本就不多,也不是人人都能去厂做活儿、去修墙。

“可惜了,就她家里的甘蔗长得最好了。”

年轻一点的人不懂老人为何会这么说,反驳道,“怎么不会败?苏家能发家,全靠苏婳蛮力,她废了,她家只能坐吃山空,不说封璟会不会卷款跑人,他们能做什么?甘蔗也卖不去的,种地能赚几个钱?”

这种事情,他们没有少做。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两个最早就是从穆府出来的护卫,一看便懂他的意思。

可一个能弄到制方子的女人,大家不该如此轻视她,以为她只有那么一条路子的,她肯定还有其他方法,苏家不会败落。

村子里一些老人,见状,颇为欣慰的摸着胡须,“苏家不会败。”

大家都沿着流言传过来的方向追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姑娘,握紧了缰绳,控制着马儿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这些人类真的烦死了。

这说明苏婳是毫无保留的将制的方子、还有木桶的设计图都交了出来,一点都没藏私。

而受了伤、手脚不良于行的苏婳,则是坐在苏婉的身后,腰杆挺得直直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忧伤、憔悴,她嘴角还带着一抹浅笑,垂着头在和妹妹说着什么。

厂没了,那又如何?

刘管事从水笙口里知道了苏婳出门的消息,立刻点了两个护卫走到一个角落,“你们两跟过去,如果有机会,就……”

“我看呀,不是苏婳放的,是封璟放的吧,苏婳受了伤,根本没办法放狼。”

“吓死我了,苏婳怎么能把狼放出来呢?万一咬了人怎么办?”

“我们争这些有什么用?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婳受了伤,废了,但她没有因此而堕落消沉,反而振作起来用心培养妹妹。

刘管事在厂里悠然的喝着茶,等着那两个侍卫带回来好消息。

没多久,其中一个护卫回来了。

他走到刘管事身边,弯腰对他汇报道,“刘管事,刚才我们跟过去,发现苏婉那个丫头从腰间拿了一个布袋,从里面抓了一把东西洒在地里。”

“不管是甘蔗地,还是水田,菜地,她去撒了一圈,您说,这是不是苏婳的庄稼比别人的长得更好的原因?”

刘管事挑眉,心中热乎了起来,对呀,他竟然忘了这个事儿,“你们先别动手,我得先给小姐写一封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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