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秦国律法可没说放放狠话就是犯法吧,南溪县的县令大人?你要进来抓我去你们南溪县坐牢么?恐怕曲阳县县令有话说呢。”苏婳怕他什么?“你一个南溪县的县令,来替我们曲阳县的百姓但什么心,你是当我们曲阳县县令老爷是个摆设么?你抢了我厂就够了吧,还想来抢咱们曲阳县县令老爷的活儿?你,你野心不小呀!”没有亲人落在这些人手里,也没有教学任务,苏婳想怎么怼人就怎么怼。
“你们要厂,我阿姐给了,你们要木桶的设计图,我阿姐给了,你们要白砂方子,我阿姐给了,你们要设计木桶的那个工匠的信息,我阿姐也给了,你们要强行挑了我阿姐的手筋脚筋,也挑了,你们还想要什么?”苏臻在一旁越听越生气,止不住又开口了。
搞得上官濡相当没面子,“这话不知苏娘子怎么解释的,但我说的话也是事实啊,为民忧心本就是为官本分。”
她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两口子对我许以重利,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你们还不如直接说,有什么事,我手脚不舒服,着了凉可难受,我马上就要进屋了。”
“阿姐,我们进屋吧,不要和这些人浪费时间。”得罪了这些人,没办法回去念书虽然可惜,但今天骂得还是舒服了。
上官濡扶额,小声对穆婉玲道,“反正那些商户也猜到我们厂出问题了,还不如现在就说出来,越早说,越能早些解决问题。”
随后又再次尝试的问道,“都不能让我们进屋说话?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而此刻,外头的上官濡拿出了大义,“苏姑娘,厂的木桶坏了,厂是你一手打造出来的厂子,你能忍心看着它因为木桶坏了,不能生产而倒闭么?你忍心看着村子里的人因此流离失所失去赚钱的工作么?请你为大家……”
“笨蛋。”
别说县令,就是千军万马,得罪了她,她也全送去当肥。
再说了现在还有封璟给她撑腰,她就更不害怕了,不行,她这种依赖男人权势为所欲为的思想要不得,以后可别变成叶思茵那样的人啊。
“你,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苏臻还没摸到轮椅扶手,封璟已经推着苏婳离开了,摸了个寂寞的苏臻,只能伸手拉着在一旁听得怔忪不安的苏婉,“妹妹别怕,我会保护你和阿姐还有娘的。”
“恩。”苏婉沉静的点了点头。
吃了个闭门羹不说,还是当着那么多贱民的面,穆婉玲几乎是掩面疾步回到了刘管事的院子里。
上官濡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他觉得混官场都没有这么累,和这些蛮不讲理、不懂道义的无知村妇说话根本就说不通,“怎么办。”
“夫君,其实这野丫头说的也是事实,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是靠着别人给的方子和木桶才造出了白砂,这些都不是她自己的本事,我们找上她,纯属自取其辱。”穆婉玲说的咬牙切齿,“我们还是得对那些商人下手才行,最差的情况,就是耽搁七八天,七八天后,送往京城的零件就都回来了,这七八天,我们想办法把这些商人搞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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