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还指望怎样？再怎么奢华的别墅，厕所下面也干净不了，难道你能因为这个就不修厕所了？现在用结界将两者隔离开来，算是够义气了。”“封一下就不管了，根本是掩耳盗铃？”
“搞的就是鬼！”
银霜这么说着，心中却在想着另外的事。根据她在阿卡娜日记里看到的陈述。光明教会对圣女的培养，其实存在很大的弊端。
“你这是把教会的兄弟姐妹们当成貔貅了。任何人都有排泄的需求，除非你是小说主角……对了。说起来我的确没讲过你那啥诶，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两人一前一后逐步深入地下，而前方的道路也越发狭窄，由可容四五人并行，渐渐收紧为仅容一人行进。而从前方传来的黑暗气息也越发浓郁，若非有王五这个异位面法则过滤器挡在前面，银霜自忖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已经很难继续深入了。
“唉，既来之则安之，连王五这安卓的货色都不怕，我也不能给i丢人啊。”
银霜看了看四周，忽然笑道：“你说，阿卡娜留下城下一聚四个字，莫非待会儿真的会现身露面？”
王五当然不是为了搞鬼：莎莎姐本人还在血色空间里，那么现在棺材里的自然不会是莎莎姐，三十多年过去……莎莎姐当年留下来的东西怕是已经成妖成精了！
“不好意思，顺口说岔了。”想着自己调戏的可能是莎莎姐的鬼魂，王五也有些不好意思。
“用不着！闭嘴，不然我打人了！”
银霜皱起眉：“你这算什么比喻啊？修建厕所是因为住户有排泄的需要而不得不建，教会留这种黑暗力量难道也是排泄需要？”
“正常个鬼啊。”
但是圣女又不一样。教会下大力气培养的精英，如果没有思想的束缚，谁也不会放心，这些圣女力量强大，思维灵活，手段高明，琴棋画样样精通，更掌握教会的庞大资源，甚至还有极其特殊的豁免权……若是她们有了异心，简直无人能制。
女子相貌极美，正如圣女殿中那副传世经典的肖像画，雍容典雅，圣洁如光，只是因常年不见天日，肤色有些病态的白。
“呃，好，我是觉得，咱们之前不是发现光明教会裁判所，和黑暗教会有勾结么？那么圣女殿地下藏有黑暗教会的建筑也很正常嘛。
那么，教会是如何实现这种对立统一的？
如果单凭字面意思，王五也会做同样的理解，但是想起现在莎莎姐还在血色空间里猫着，怎可能跑到这里客串？
白衣女子也不生气：“没关系，等了三十多年，能见到这么有趣的人也是难得。老实说，我一直在猜，能够看穿笔记中留下的线索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有时甚至会想，或许我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但好在我的运气真不错……”
“我是关心你。”
教会高层对于神明的信仰，的确如小真所说，或多或少已经夹杂了功利因素，为了在教会升更高位，获得更多的权势。为了取悦神明，得到更强大的神术……
银霜已经看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传说中已经堕落的圣女，居然真的在棺材里等了人三十多年！？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勇者斗恶龙里的恶龙精神啊！
这么想着，银霜强忍着不适，紧跟在王五身后。两人一路下行，不多久，通道终于渐渐转为宽敞，显出一个空旷的大殿。
王五冷哼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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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搞什么鬼！？”
正说着，忽然大殿中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现在，我真的有点相信你就是圣女阿卡娜了。”银霜喃喃说道。
白衣女子笑道：“我的确就是阿卡娜。”
王五心说，你大爷的，你是阿卡娜，那莎莎姐算啥？银霜那傻逼的系统的识别软件不灵光，多半是被人淘宝了黑卡，可你想骗我却是没门！
“不过，准确的说，我只是你们心目中那个圣女阿卡娜的一部分。”
一部分？莫非她是说……私生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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