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点点头,跟着他们出了门。

其中一个黑衣人指了指旁边的小屋:“迷晕了。”徐吟点点头:“方翼死后,我查到他和这个女人有来往,而南安郡王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就疑心是南安郡王的谋算。可我今日瞧了,南安郡王在她面前,委实没有主子的样子。这个女人,背后怕是还有别人。”

薛如跟着两个黑衣人翻墙出了庵堂,绕了一阵子路,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

季经点点头:“三小姐放心,小的这就去布置人手。”

没关系,等南源易了主,她想怎么报仇都行。徐三小姐现在得意,等她父亲一死,还不是任人搓圆搓扁。

薛如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外。

两人趁着夜色,悄悄进入白云庵。

外头安安静静,只有一盏风灯在檐角摇曳。

那位长者这样劝道:“东江王事败,皆因他自己倒行逆施、荒淫无道,与两个小女子何干?她们身似浮萍,命不由己,已经够可怜了,就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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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非但不能发火,还得去笼络人家。

从小院里出去,路上安安静静,只偶尔有守夜的尼姑经过。

薛如吐出一口气,安慰自己。

仆妇自然不能让她去打,说道:“行了,等着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脱身。方翼死了,自己又被郡王妃盯上,南源的事已经失控,只能及时止损,先回去复命了。

等天黑了,徐吟才叫了季经一块儿出门。

说起来,南源后来被谁夺了去?她记得,方翼上位后,因为内耗实力大减,南源在各路反王之间左支右绌,艰难生存。最后,他投靠了昭国公,才挣出一条生路。

徐吟和季经对视一眼,说:“她这是积蓄体力,看来晚上会有人来救。”

她敲了敲房门:“有人在吗?”

她来南源,是干大事的。这下可好,正经事都没泄露出去,反倒因为这么件破事,让人给扣下了。

做好准备,她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外面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这样想着,薛如又问:“婶子,能给盆水吗?既然明日剃度,我也要洗洗干净,不然怕亵渎了菩萨。”

徐吟揉了揉眼睛:“那我也睡一会儿去,为了看戏守了一天,可累坏了。”

徐吟直觉摇头,不愿意相信这个可能性。

难道是昭国公?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利索地扎了个方便行动的椎髻,便打开小包袱,一样一样往身上捆东西。

薛如看了看屋子,虽然简陋,倒还干净,被褥闻着也没什么味儿。

“守卫呢?”薛如压低声音。

看她脸蛋染上困意,季经不由一笑。小孩子爱困,三小姐还没长大呢!“去吧,时候差不多了,小的派人叫你。”

如此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薛如下了车,驾车的黑衣人打了个呼哨,草丛里隐隐绰绰出来好些黑衣人。

“任务失败了。”薛如看着他们,语气沉沉地说道,“放弃计划,回程。”

中午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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