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国公一看就明白了，哦了一声：“看来没办成。”
说着，他转向昭国公：“父亲，还是我去吧！小二回来，潼阳有他看着，我可以放心地去北边守着。”昭国公略一思索，却道：“还是小二去吧。”
听说这个消息，燕凌再顾不上东江的事，快马直奔府邸。
燕凌开心地跑掉了，燕承看着他离开，忍不住问：“父亲，您真的答应啊？他们两家结盟了，我们就需要警惕了。”
燕凌答应一声，信心满满：“父亲放心，我愿立军令状！”
幕僚里有人附和：“二公子既然回来了，那世子去北边也使得。”“是啊，有二公子在，潼阳不会有失，世子可以放心作为！”
等议完事，天都黑了，他摆摆手：“行了，都回去吧。用不着慌张，照章程办理就是。”
“父亲！大哥！”
燕吉委屈地住了嘴：“哦。”
谁知道战事稍定，当时的皇帝就绕过昭国公府，与异族首领达成了协议。对方归顺大周，设立镇北都护府，从此为大周镇守北地。
他神情越是平常，燕凌越是觉得嘲讽。仿佛在笑自己，走的时候万丈雄心，回来却灰溜溜的。
燕凌意外惊喜：“真的？”
“什么？”燕吉忍不住插嘴，“这岂不是叫镇北军白捡个便宜？”
昭国公含笑点头，又与部下幕僚商议了出兵的种种细节。
“嗯。”燕承应了声，“圣旨已经下了，这一仗非打不可。”
话是这么说，他脸上的笑一点不比燕承少。
昭国公对长子道：“你当大哥的体谅一下，他正伤心呢！”
说起镇北军，那是几十年前的事，北方有一支部族南下侵略，燕氏领命阻击。那时大周国力已经衰微，没有援兵的情况下，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挡住了来犯之敌。
燕凌点点头，直截了当问兄长：“我们要出兵打西戎？”
“阿凌！”
燕承笑出声来：“小二，你走的时候怎么说的？喜欢就要争取，人跑了我就去抢回来。现在呢，认命了吗？”
“是是是，”昭国公心里惦记着即将到来的战事，对次子格外宽容，“如今大敌当前，这事先放一放。你也别急，等西戎平定，为父再帮你想想办法。”
“你回来得正好，事情听说了吗？”
按说开疆拓土是好事，可问题是，那些流血牺牲的将士事后非但没有得到嘉奖，甚至皇帝为了安抚异族首领，命昭国公府让出北边马场等要地。换句话说，燕家军拼死打赢了这一仗，却要替朝廷割地赔款，给手下败将低头道歉。
燕凌显然不会认命，但是刚被打了脸，他不好意思说。
瞧他这凶悍的样儿，燕承不由皱眉：“你胡说什么呢？父亲一走，兵力空虚，咱们最重要的是守住潼阳，怎么能乱来？”
燕凌立刻道：“父亲，我去吧！要是他们敢乱动，我就把巴尔思的人头给剁下来！”
侍卫摇头：“陛下没有旨意。”
昭国公颔首：“陛下点了名，我若不亲自去，岂非欺君？”
昭国公抬手截断他的话：“为父正想交代你，此番出征，要是平安归来还罢，倘若我出了意外，你就帮帮他，叫他得偿所愿。”
燕承怔了怔：“父亲……”
昭国公看向窗外，神情怅然：“少年相思，若是空付了，便是一生的遗憾。”
咖啡放在床上忘记了，然后……又要洗床单被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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