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根本没心思跟他们说话,应付了几句,频频看向殿门。
“当然去啊!”燕凌立刻从窗子上跳下来,“殿下,那天晚上慌里慌张的,我后来才想明白,陛下气的不是您在外面玩,而是觉得您不知轻重,竟敢收我们家的钱!陛下骂我私下贿赂东宫,分明就是认为您被钱财迷了眼,才帮着昭国公府。”这些事在心里转了一圈,老余就丢开了。对他来说,最大的事是报仇,只要能扳倒张怀德,别的都不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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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连忙解释:“那园子不是我的,是大家敬着儿臣,才记在儿臣名下的。”
太子才禁了两天足,就发现变天了。
燕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您不是在敲打我么?”
当然,敲打还是要敲打的。
张怀德勾结端王!太子吓了一跳,急忙去找燕凌。
“张怀德?”太子更糊涂了,最近不是在查端王吗?怎么变成张怀德了?
“陛下!小臣冤枉啊!”
他是在教太子,可话音才落,燕凌就“扑通”跪下了。
皇帝听他说了一通,大概明白过来了。
“什么?”皇帝没听懂,“什么叫大家的?”
太子一个激灵,张怀德、大理寺卿,居然都是端王的人吗?那个总是笑呵呵过来跟先生们探讨诗文的端王叔?侍卫向他拱了拱手,办差去了。
“廖英说他勾结端王,还说孤想知道就自己去见父皇,你说孤要不要去?”
……
“殿下,外头那么大动静,我当然听说了。”同样被禁足在东宫的燕凌这两日好吃好睡,不但没瘦还更红润了。
“好好好。”太子立刻站起来,“我们这就去。”
皇帝很快召两人入内。
“燕二,你听说了吗?张怀德……”
“没什么,总之,过后再教训你!”
燕凌被他骂得摸不着头脑,懵懵地问:“陛下,刺杀的事怎么了?”
这两人也知趣,打过招呼就告退了。离开前,刑部尚书与燕凌眼神一对,各自心中有数。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想起先前的事,板起脸骂道:“你的事晚点再算,即便刺杀的事与你无关,也不代表你没错!”
还有他呈上去的证据,跟太常寺有关的是他自己查的,鹿儿巷与端王府他只提供了一些线索,没想到才几天那边就补过来详尽的关系表,实在不简单。
“其实也简单。”太子吞吞吐吐地说,“燕二出了主意,我们各家入股,在酒楼开盘口,比如这次龙舟赛……”
被他一问,皇帝醒悟过来。张怀德故意误导他这事是昭国公府干的,但燕凌并不知情。
皇帝无言以对。
这还真是门好生意,说白了,就是仗着家世给各家酒楼背书,抽取佣金。不用本钱,也不必费人手,空手套白狼。
皇帝沉默良久,说道:“这事以后不要干了,你堂堂储君,在外面设赌局像什么样子?”
太子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急忙叩头:“是,儿臣再不干了,日后一定老实上学,不到外头胡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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