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王的车队刚刚过去,又来了新的客人。江越恶意地笑了起来。
卫均被她这一说,也跟着乐了。
卫均干笑:“真杀了的话,蒋奕会不会一怒之下发兵?”
“南源可是我们的地盘,有他哭的时候!”
江越看过去:“你是……”
“对!蒋奕门下有个弟子,当儿子一样养大,好像就是姓江。”
这一批使者的到来,驿馆正式住满,季经收拾出来的园子派上了用场,而客人还在源源不断地来。
正在闲聊的两名使者说着,转头觑了眼不远处冷眼旁观的江越。
卫均被他气得够呛,回头跟徐吟告状:“他以为这是哪里?居然敢哼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真是……”
左家父子被他笑得一阵发虚,那左大人不自觉地将儿子挡在身后,干笑道:“只是来送个礼,送个礼……”
城门官松了口气,依序安排进城。
那名官员满脸堆笑:“在下姓左,家父博望侯。”
人还没到,消息就已经长了腿似的传过来。
“啊?”卫均张大嘴巴,“他……”
“怪不得穿着与我们不同。听说新任凉王已经继位,先前吴子敬的残部就是被他逐出去的,厉害啊!”
徐吟透着薄薄的车帘看着远去的背影,含笑道:“你气什么?他瞧不上南源,却又不得不来,该气的是他才对。”想起江越的脸色,卫均不由笑了:“说的是。”
“是魏公!漳州的魏公!”
轮到江越时,他转头看了眼一直没人说话的马车,低低哼了一声,拍马入城。
“原来是左大人,阁下也是来送生辰礼的?”江越说着,目光扫过他身后的少年。长得倒是唇红齿白,可惜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徐三能看上这样的人才怪,只怕洞房烛夜一箭给吓尿了。
“所以啊,他知道我们不敢。”徐吟低头看着自己的弓,回答他的问题,“这么多人都是来求亲的,江公子当然也是来求亲的。”
卫均听明白了:“他是来看情况的,说不定还要趁机捣乱。”
使者们互相交换目光,暗暗震惊。蒋奕居然也让弟子来求亲,那自家高攀不上了。唉,徐家真是今非昔比,先是一个东江王世子,又来了蒋奕的弟子。得了,自己看看热闹吧,这回来的人这么多,倒是个结交的好场合。
“哦,对了,这位凉王与徐三小姐年纪相当吧?两家一直有来往,你们说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来求亲?”
本朝侯爵早已滥封,江越想了一会儿才模模糊糊忆起这么号人物,手头无兵无权,一个空头侯爵罢了。或许是早年在京中见过,委实记不清了。
漳州位于楚地西北,论起实力,仅次于关中、东江、河兴三地,便是江北也要略逊一筹。而赵六公子是魏公正经的嫡孙,有望继承家主的人物!求亲者的身份越来越高了。
原本倚在门口看热闹的江越听说,不由自主站直了身躯。
然而还没完,赵家公子才安顿下来,外头来报,河兴王府来人了。
娶媳妇不容易,燕小二要加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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