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飘飘扬扬,当它落下的时候,江越与阿鹿同时赶到,两人伸手一扯,各自拉住了一端,形成对峙之势。
二人再次战成一团。
“这……这是徐三小姐?”楚九赵六见状,暗暗在心里庆幸。幸好他们选择了文斗,要是打赢了还好,当着这么多人面打输了可太丢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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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得远,但仍能窥见少女窈窕的姿态,还有那半边侧脸,即使未见全面,也称得上倾城容色。
一旁的凉王侍卫脱口喊道:“大王!”
她臂力足,又有准头,打得眼红的两个人听得远处传来“咻”的破空声,警觉心起,扭头看去。
再出手,阿鹿便带了几分狠劲,江越只觉得腰上一松,竟是束腰上的玉佩掉了下来。
瞧见凌厉的箭支,两人都是一惊,迫不得已分开,各自闪退。
阿鹿目光冷了下来。他身为大凉之主,当众让人扯去王袍,无疑被冒犯了威仪。若是吃了这个亏,他还怎么统领部族?
阿鹿反应不比他慢,脚尖一点,跟着冲出。
“江将军也不差啊!”阿鹿同样微笑着,少年意气风发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嗖——”
“规矩是谁拿到红绸谁就赢,没说一定要用箭射下来吧?”旁边有人回答。
“噗!”那支同样使了竹制箭头的箭支扎进一旁的竹竿。
徐焕怔了怔,抬眼望去,就见园子角落的假山上,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徐焕眉头微拧,也在思索这件事。江越就是个来捣乱的,巴不得闹出事来,阿鹿却是来帮忙的,要是让他吃了亏,那太对不起人家了——罢了,先分开再说,不能真叫阿鹿出事。
第三支,第四支……
江越不得不承认他低估了凉王。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凉王这份气度。这不由让他想到徐吟,这些少年老成的果然都一样讨厌!两人都知道对方不可能放弃,对了个眼神后,心照不宣齐齐出手。
——话说回来,这门婚事未免竞争太激烈了,瞧两人的架势,不打趴下一个怕是收不了手。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他们在南源受了伤,徐家就要被人说闲话了,连带的徐吟的名声也会遭殃——亲事还没定呢,就惹得几家公子为她见血,这是什么样的祸水?世人对女子向来苛刻,不管事情经过如何,这罪名终究要安在她头上。
不过,这位徐三小姐本就不是寻常人,连刺杀吴子敬都敢,做出这样的事,好像也不稀奇?两位公子心绪复杂,一时觉得求亲没求错,一时又忧心娶了这样的夫人以后还了得?
他面色沉下,自己要是忍了,那这趟来南源岂不是白费功夫?
他话还没出口,徐吟再次抽出箭支,搭上弓弦。
园子里,两人越打越激烈,万幸没有动用兵器,不然看着要见血的样子。
这女人有病吧?自作主张跑出来就算了,还这样耍弄,是拿他们取乐吗?
阿鹿倒是没有半点架子,一边躲一边喊道:“三小姐别生气,是本王不对,不该在大喜的日子里动手伤人。你消消气,且停一停,本王来予你赔罪。”
话音落下,假山上的徐吟当真停了手。她扬声喊道:“殿下这般说话,倒是个明理之人,方才怎的就不知道分寸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日比箭你输了一筹,今日故意来坏我的事,是也不是?”
阿鹿嘻嘻笑着,冲这边回道:“怎么能叫坏事呢?我也是真心来求亲的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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