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徐吟想的一样,她便接着问:“那柳太妃呢?”
到底谁犯事了?怎么这段时间稍微惹点小麻烦,金吾卫就上门。要让他们知道,一定先把人扭送过去。还让不让人游手好闲了?如此大力搜查之下,终于在半个月后,有消息传过来了。主事冷笑:“还装模作样,谁与你说调戏姑娘的事?不老实点,是想尝尝上刑的滋味吗?”
徐吟明白了,交代她:“王妃多年未曾回京,昔日故友都散得差不多了,柳太妃刻意相交,难免心生亲近。你跟着王妃,要格外留心,若有什么不对,立刻来报我。”
公子哥定睛一看,连连点头:“是他!”
主事看了屏风一眼,拿出一幅画像:“是他吗?”
“郡主请。”郊外的庄园里,主事毕恭毕敬请徐吟坐下。
这位公子哥家里就是寻常富户,除夕前几天,他去青楼销,把身上的银两洒了个干净,叫家里痛打了一顿,也不给钱了。
纪三娘思索片刻,禀道:“郡主既然这么说,那属下就直言了。柳太妃对王妃过于亲近,我反而觉得不太正常。”
除了燕凌这边的人,徐吟也把文毅叫了来。他从前年开始留守京城,情报做得有声有色。双方同时查,几乎将整个京城翻过来,弄得纨绔们稀里糊涂又心惊胆战。
“柳太妃对王妃如何?不要说表面的,你是行走江湖的人,自有看人的法子。”
“一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像是谁家的下仆,说让我做一件事,事成就给我报酬。”
这人委实不经吓,刚被安在刑凳上,就杀猪一样叫起来:“官爷要我说什么?我说就是了,不要打,我体弱多病,真的不能打啊!”
“是。”
“是。倘若二人关系极好,或许感情会战胜这种心理, 但据属下所知,柳太妃与王妃只能算是旧识。”
于是他竹筒倒豆子似的全倒了出来。
很快,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被带进来,满脸惊恐。
“是。”
问完这事,徐吟又叫来那幕僚:“我记得,柳太妃与王妃相认那天,有人调戏柳小姐,你们可查过了?”
那公子哥看着一样样吓人的刑具,几乎要尿裤子了,叫道:“没,我没干别的事啊!官爷,官爷手下留情!”
公子哥胆怯地看了他一眼:“官爷,那位如今可是太妃娘娘……”
纪三娘细细分析:“柳太妃虽然身份高贵,但她现在的所有,可以算是王妃给的。属下记得,伪帝没篡位前,柳太妃执掌着先帝后宫的凤印,可以说是有实无名的皇后。而王妃呢?昔日只是臣妻,如今却主宰她的命运。落差如此之大,便是心性再好的人,都会觉得不是滋味。这体现到行动上,多半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纪三娘应是:“郡主放心,属下定然不负所托。”
徐吟在屏风后面坐定:“带人吧。”
主事吐出一口气,让人带他下去。
公子哥叫着:“没事了吧?官爷,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门关上,主事将画像递进屏风:“郡主,果然如您所想。”
画像上的人,正是柳太妃的车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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