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卫均欢天喜地地跑过来,掀起帐帘一看,徐吟果然端坐其中。
这让他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往常出门,他只要一掀起帐帘,就能看到熟悉的身影。每当这时,他便会感到一阵安心,出去办事也好,上阵砍杀也罢,都有人在后方坐镇。
但这次没有,他了好长的时间才适应过来。自己做决断,自己担起事,但还是时常想起三小姐。
徐吟闻言抬头,刚刚露出微笑,卫均嘴巴一撇,身子就被撞开了。
冯春草嫌弃的声音传过来:“卫将军,瞧你这样,不会要哭了吧?”
卫均立刻拉下脸:“谁要哭了?”
“是是是,你没有,哭的是小狗。”冯春草皮笑肉不笑。
卫均哼一声,扭开头。
还好清玄就在她旁边,及时将手臂递过来:“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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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吟不客气地将重心挪到他身上,清玄当即施展轻功,带着她跃了上去。
等了一会儿,就有数根绳索从上面垂了下来。
对骑士来说,马是他们的同伴。但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也只能先管人了。
但是冬眠的动物都藏得很好,哪那么容易找到?
她点了点头。不错,看起来两人都长进了。
昭王也是这么想的,东西连夜准备好了,徐吟出发的时候,他嘱咐:“你尽力就好,若不成,及时撤退。最重要的,把消息带给小二,其他的,自己保命为先。”
卫均毫不犹豫:“三小姐叫我做甚么,我就做什么,也不是第一回了。”
卫均倒是无所谓:“能不能封爵再说,立下这一番功业,也能回家向母亲交待了。”
“有话就说。”徐吟指了指桌上舆图,“我忙着呢!”
徐吟感觉自己成了一只猴子,一会儿爬高,一会儿滑低,有时候还要借助藤条荡来荡去。
昭王欣慰点头:“去吧!为父会陆续运送物资上去,就扔在此间山谷,你们腾得出空,便过来拿。”
冯春草大喜,问她:“我也能跟杜将军一样封伯吗?女人也可以吗?”
一个时辰后,一名斥候回来了:“郡主,找到柴七的记号了。”
“是啊是啊!”冯春草接话,“老部下用起来更顺手,您说对吧?”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蒋奕站在高处往山里看。
中午,人上去得差不多了。留下十几个运送物资,其余的都跟徐吟走。
说的倒也是。徐吟应了:“好,你们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就去。记得带好口粮,这么冷的天,山里恐怕没什么吃的。”
徐吟打量着这两个人,大半年不见,两人都有所变化。卫均沉稳了许多,冯春草身上的悍勇之气越发浓厚。
杜鸣道:“这绳索磨损太厉害了,要多带几根才行。”
冯春草也点头:“不就是找人,跑给他们追吗?我是山民出身,怎么在山里活下来,不让官兵抓到,我比你们都有经验。”
……
山路很不好走,尤其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连路都没有。还好有冯春草,带着一批山民出身的军汉,想出种种办法。
斥候们答应一声,便四散开来。
徐吟去试,自觉也能上。只是到了半途,绳索被石块磨损不少,受力不均,身子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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