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被蜘蛛咬了吧?快让我看看。”阿柔心急如焚,欲要察看赵立飞的伤口。顾连堂转过身,面露慈笑:“林舟,你跟着我有多久了?”
阿柔看见易迟晚偏离正道,赶紧道:“世子妃,云水谣往这边,那边是侧门,您去那儿做什么?”
“世子妃风寒可有好些?”
“知道了。”回话后,易迟晚醒转,映入眼帘地是苏丞那张近在眉睫的俊脸,霎时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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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先躲起来。”
顾连堂一边惬意地用细枝逗着鸟笼中那只金丝雀,一边问道:“我让你查的消息可有下落?”
易迟晚睡意向来浅,但凡十步之内有任何动静,她皆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舟禀告:“主上,白济恒已入京。”
易迟晚拔开竹林,趁着四下无人,从侧门溜走,跟着车轱辘印迹追了去。
易迟晚脚步不敢停歇,同苏丞前往正堂用膳。
易迟晚道出心中所想:“将马车停在偏僻的侧门,马车上还有马夫,我猜他今夜是要出府。”
“吃饭吧。”
“我有这么困吗?”苏丞将信将疑,松开易迟晚,起身伸展双臂。
阿柔勃然大怒,抡起拳头落在赵立飞身上,不痛不痒:“赵立飞,你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骗我,还我眼泪。”
苏丞睡眼惺忪:“我怎么睡着了?”
已打人打到疲倦的阿柔有气无力地回道:“知道了。”
待他二人说完话,易迟晚施礼问安:“父王。”
“那您万事小心,伤口可不能再崩开了,否则会留疤的。”
马夫豁然惊醒,与面无表情的苏秉然四目相对,睡意全无,惶恐不安,生怕怪罪,立马跳下马车,端出马凳放于车前,恭恭敬敬地搀扶苏秉然上了车厢。
饭桌上,苏秉然竟关心起易迟晚的身子来,让易迟晚多多少少有些不知所措。
来人正是苏秉然,他只身一人。
“明日本王让厨房炖一锅鸡汤,你好生补补。”
易迟晚指了指门外的马车与倚靠在车厢前昏昏欲睡的马夫,说:“你看见门外那辆马车没有?”
赵立飞踉踉跄跄几步,倏然倒地,瞳孔泛白,舌头外翻,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嗯,知道了。”
戌时,周甫派奴仆传话:“王爷传话,请世子妃与世子到正堂用膳。”
赵立飞站起身来,朝阿柔扮了一个鬼脸,得意洋洋道:“谁让你咒我的。”
林舟恭敬回道,不敢有半分懈怠:“属下六岁时被主上从牙行中赎买,已有二十载。”
顾连堂手掌搭在林舟的肩膀上,使劲一捏,警示道:“林舟,此次我不追究你的无能,但若再有下一次,你就提你的项上人头来见我。”
“属下定不再负主上信任。”林舟暗自松了口气。
顾连堂松开林舟,继续问道:“苏秉然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林舟回:“今夜亥时未过,他便从侧门乘马车往明悦湖的方向去了,在岸边等了半刻,等来一艘船,船上的人尚未看清,船就已驶离岸边,而易迟晚紧跟其后,不过未能上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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