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易迟晚并不推辞,毕竟顾府与卿王府相隔两条街,出来近一个时辰了,若再不尽快赶回去,苏丞恐会哭闹不休。易迟晚低眉一笑,回道:“是啊,卿王府的饭菜可没有你做的好吃。”
“好。”
顾连堂见易迟晚对他直言不讳,难免有些吃惊,但未形于色。
顾容越叮嘱:“晚儿,保重自己的身子,凡事莫要逞强。”
“若万一孟知安并非死于他人之手,而是甘愿放火自焚,那何来的凶手。”
马车缓缓停下,林舟掀开车帘,说道:“小姐,再往前就是卿王府侧门了,为避免他人看见,我们就送到此。”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话,易迟晚羞红了脸。
老狐狸可不止苏秉然一只,还有你顾连堂。
他黑曜般的双眸泛着柔光,含情脉脉,她是有多久没看见顾容越的笑容。
“嗯。”
易迟晚施礼问安:“迟晚见过义父。”
马车里摇摇晃晃,二人沉默间倏忽相视一笑。
顾容越见状,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用自己衣袖为她擦拭泪水,问道:“你怎么哭了?”
易迟晚豁然开朗,明白了他今夜与她相见的目的,她说道:“义父放心,迟晚会尽快查清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易迟晚忍不住调侃:“你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亲军司太尉,怎能如此不沉稳?”
“白济恒,现任临安府推官,今日抵京,我若没猜错,苏秉然今夜去见的人便是他。”
林舟停在门外,说道:“主上在里面等着,小姐直接进去便是。”
易迟晚正准备离开时,顾连堂出声:“迟晚,玉佩的主人查得可有眉目?”
易迟晚收起回忆,怎知自己已潸然泪下。
顾容越倏然伸过手,在易迟晚心猿意马时,他已将她脸颊两侧散乱的几丝碎发别在她的耳后,眼露心疼:“近半月未见,你瘦了。”
易迟晚跟着林舟从顾府后门入府后,往书房方向走去。
易迟晚坦言:“尚且习惯。今夜我是偷偷跟踪苏秉然出的府,原本是想看看他出府的目的,结果他上了一艘船,让我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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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座一旁的摇椅,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你可知前些时日闹得沸沸扬扬孟知安,孟太尉自焚的案件吗?”
顾连堂继续说道:“你可知苏秉然向陛下引荐了一人来破解此案?”
“那便好,苏秉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在卿王府里你万事小心。”
“快回去吧。”
易迟晚摇首:“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些往事。顾容越,谢谢你。”
易迟晚告退:“时候不早了,我得先苏秉然一步回卿王府。”
易迟晚的心弦不由紧绷,他今日谈及此事,定是心怀不轨,莫不成他已怀疑上她?
云水谣门前,只有阿柔一人独守,房里烛光摇曳,倒映苏丞孤寂的影子。
易迟晚轻声唤道:“阿柔。”
她将阿柔拉至一旁。
阿柔悬着的心在看见易迟晚刹那总算落下,问道:“世子妃您怎么去这么久?世子死活要见你,我就撒了个慌,说您在浴堂,世子似乎不信,非要派赵立飞去浴堂寻人,还好您回来了。”
易迟晚如实相告:“方才顾连堂派人带我去与他见了一面,所以耽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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